“可不是嗎,雲林禪寺近百年來的字輩我倒是清楚,‘一空如可悟’,這個老者既然法號一愚,那就決計錯不了了!”
一愚苦道:“這麼多人看著,我白叟家如何能做投降那麼丟人的事?不可不可,我們再打過。”
悟真也驚道:“師父……這……又是甚麼武功?”
道蓮看的出色,不由高深喝采,替一愚加油助勢。
世人聽聞一愚叫金蟬子作“小和尚”,都是忍俊不由,金蟬子療養倒好,不動聲色的說道:“好,我金蟬子能與一愚前輩一戰,亦不枉來中土一行了,未免傷亡,我就不消兵器了。”
“哼,怕甚麼,他的敵手但是我們師祖的師祖,你覺得會輸麼?”悟真故作輕鬆地說道。
“看來一愚前輩和道蓮倒是非常熟稔,莫非道蓮是他門徒?那就難怪了。”
但雲林禪寺的三大“空”字輩和一眾“如”字輩高僧卻涓滴不敢怠慢,忙合十行李道:“弟子見過一愚師叔(師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