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熾看著道蓮,不解道:“小和尚,你我非親非故,你為何要幫老夫?”
年熾道:“禽獸都曉得報恩,年瞻那狗賊竟然害了哺育他二十多年的養父,提及來,真是恨的人牙癢癢!”
農百草笑道:“好!”他不閃不避,竟一回身,年熾這一掌頓時向他背後的酒葫蘆打去。
年熾一笑,不置可否,反而問道:“對了,小和尚,在玉龍雪山之上,你救了那隻雪山白猿,以後產生了甚麼?”
年熾想了想,說道:“當我還小之時,當年的巫聖唐洗塵還是個妙齡女子,經常來我們黑苗族做客。”
農百草穿戴一件麻布衫子,腰間隨便繫著一條白布腰帶,最顯眼的是他背後揹著的一個酒葫蘆。那酒葫蘆底下,掛著一個乾癟的柿子,腳下踩著一雙草鞋,這身行頭,像是個落魄的遊方郎中的打扮。
年熾也不是好欺負的,見狀立時使出“弱水三弄”的心法來,雙手一圈一轉,將那柿子帶向一旁。
年熾笑道:“少則一月,多則半年,老夫不會放過年瞻那狗賊!”
年熾雖不使毒,但修為之高,亦是令道蓮大吃一驚,特彆是年熾自創的“弱水三弄”心法,其心性成就,皆是超出道蓮一籌。
道蓮笑道:“前輩莫要難過,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年熾不知農百草是何企圖,卻又不敢真的擊碎農百草的酒葫蘆,便變掌為拿,但這一竄改,農百草明悟於心,一扭身,便脫了年熾之抓,接著他身子微微一震,那酒葫蘆上麵懸著的乾癟柿子,竟飛起擊向年熾麵門。
小玉兒點頭道:“如此來講,就錯不了了。”
農百草道:“你起開,讓老夫給你露兩手看看。”
不料這柿子隻是有底,農百草得了空地,一掌從旁切出,斬向年熾的左肋。
“就是‘酒神’謝駿,爺爺風俗叫他老酒鬼。”小玉兒笑道:“爺爺視‘酒神’前輩為本身平生第一知己,不過兩人一見麵,除了喝酒就是打鬥,喝醉了打鬥,打累了齊齊睡倒,醒來了又喝彩痛飲,如此循環,哎……小玉兒真不明白有甚麼意義?”
道蓮苦笑道:“小僧記著了。”
小玉兒沉吟道:“也不儘然,或許很多年後,她們兩姐妹反目,今後變得水火不容,也有能夠啊。”
道蓮頓了一頓,問道:“大哥,您那日說,家母身中之毒,不必然便是巫聖下的手,這話是甚麼意義?”
以後數日,農百草白日給道蓮解毒,早晨給年熾解毒,忙的不成開交,害的小玉兒也是跟前跟後,叫苦不迭,而道蓮雙眼的環境也是明顯的日漸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