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清算安妥,來到院中,楊再興看著楊全安躍上牆頭,衝他抱拳見禮,然後悄悄拜彆。楊再興轉頭對嶽飛說道,“走,我們追上去,看他們有何活動?”說罷,兩人飄身形而去。
周德哼了一聲,說道,“再等等?你們是在等我周德的人頭落地吧?說的輕巧,再等等?您去問一下那楊邦義讓我們等嗎?他楊邦義調和人馬,步步緊逼,還結合了很多綠林中人,將我們逼得眼看就抵擋不住了,你還讓我們比及甚麼時候?”
杜充一彈衣衫,冷冷說道,“你也不錯啊,竟然勾搭獄中綠林強盜,結合牢頭策動兵變逃獄,糾集兩三千人,在牛頭山占山為王,期間你可發了很多橫財,可都是我在暗中互助,為你清算這個爛攤子。”
杜充說道,“這事可非同小可,你也太焦急了吧?你也曉得,李綱剛被奪職,黃大人和汪大人方纔升任擺佈仆射,根底未穩,如何將你編入軍中,委以重擔?再說,你要的官職也太高啦,再等等,凡事哪有一蹴而就,總得有個過程麼。”
說完,楊再興叮囑楊全安,“全安,父親一人獨留家中,麵對汪伯彥等人,我實在放心不下,我們雖為主仆,多年情同手足,楊再興奉求你返回家中,留在父切身邊,也好有個照顧。”
“周德,你說這話,但是有些喪知己啊?你也曉得,有多少人都伸長脖子,等機遇能夠獲得兩位大人的賞識,有朝一日青雲直上,你不但不知感激,卻說出這麼冇知己的話來。”
“以是嘛,我們要相互合作,相互信賴纔是,你不能總咄咄逼人啊?”杜充說道。
杜充說道,“冇有這麼嚴峻,實話奉告你,黃大人和汪大人已經說動皇上,不日即將南遷,大隊人馬也必定跟從聖駕南移,楊邦義等人,哪另有機遇顧得上對於你們。”
周德嘲笑說道,“杜大人,我可托不過你們。不過我也交個實底給你們,你們真把我周德逼急啦,我就將你們醜事全抖出來,讓天下人都曉得,你們這些常日裡在朝堂上冠冕堂皇,氣度不凡的朝中重臣,都做了一些甚麼肮臟的事,不是我打單你們,我可有你們所作所為的真憑實據,既然你們多次對我不講信譽,那大不了我們一拍兩散,同歸於儘。”
周德大搖大擺,往椅子上一坐,擺佈護法站立背後,如凶神惡煞普通,讓杜充看的有些心驚肉跳,周德大咧咧的說道,“杜大人,您承諾鄙人的事情,又疇昔好久啦,周某遲遲得不到動靜,內心不安,這才登門向杜大人請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