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充自討敗興,也不介懷,說道,“汪大人,本日一大早,我正籌辦來府衙的路上,竟然與竄匿的楊再興劈麵相撞......"。
楊再興諦視著麵前的黑衣蒙麪人,感激的說道,“朋友,多謝捐軀互助,拯救之恩不敢言謝,可否犒賞名姓,以便今後酬謝。”
楊再興和楊全安被杜充杜大人酒中暗下蒙汗藥,被繩捆索綁,押著趕今後院的地牢。就在進入後院地牢的途中,卻不防被一人剛巧看在眼裡。
汪伯彥大喜,歡暢的說道,“好,杜大人,你本日立下大功一件,汪某定會服膺不忘,你放心,今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人回身解開楊全安的繩索,回過甚來,將蒙臉的青巾扯下......
杜充說道,“大人放心,準保萬無一失。”
黃思朗內心也極其不痛快,內心暗罵,“好你個汪伯彥,念在我與你兒子,是存亡之交,我才經心極力幫你與楊家為敵,你卻如此不識好歹,竟敢當著這麼多人斥責我辦事倒黴,若不是你現在對我父子,另有些用處,不然,我豈能受你的肮臟氣?”
地牢的房門開啟以後,是一架木製樓梯,那侍衛被黑衣蒙麪人從前麵掐住脖子節製著,顫抖著走下樓梯,在一條不太寬廣的通道兩邊,有四五間木樁斷絕而成的牢房。通道絕頂,正有兩名侍衛,坐在那邊打盹。
稍頃,杜充就興沖沖的,屁顛屁顛的快步來到汪伯彥麵前,躬身見禮說道,“部屬有好動靜特來奉告汪大人啊。”
汪伯彥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對黃思朗說道,“黃賢侄,快招桑氏兄弟,讓他們跟著杜大人,幫手杜大人看管楊再興,一有不測,讓他們立即派人告訴我們。”
話音未落,身後的黑衣蒙麪人一掌拍在叫做李虎的後腦,那李虎頓時一頭栽倒。說時遲當時快,黑衣蒙麪人閃電般就竄至兩名侍衛麵前,雙手掐住了他倆的脖子,他們方纔將刀抽出普通,就一陣堵塞,身材癱軟在地。
汪伯彥手撚髯毛,微微點頭,問道,“那依你之見呢?”
汪伯彥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有事直說就是,何必賣關子呢?不想說你就退下。”
汪伯彥拍案讚道,“好,黃賢侄,就按杜大人的戰略行事,你做好安排,子時過後,就率人趕奔杜大人府上,將楊再興拿獲歸案。”
杜充喜不自禁的說道,“部屬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大人不日將升任次相,到時還但願大人多多提攜部屬纔是啊。”
“是,”黃思朗領命就要回身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