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騰空擊出一掌。
蕭鳳翎歎道:“隻可惜我大師兄有事,他如果在這裡,小小一個徐川,早不曉得死多少次了。”
“內勁外放,公然是宗師。”蕭鳳翎眼中一喜,但還是擔憂道,“那小籽氣力不俗,僅憑一名宗師,不必然是他的敵手。”
在他的印象裡,文叔隻是個淺顯人,父親叫他來做甚麼?
“我正要和你先容,”趙秋雨指著紅髮青年道,“這位是暗刃在夏國的賣力人,蕭鳳翎。這四位,都是暗刃的精銳妙手。”
趙崇山聽到徐川兩個字,神采微變。
屋中有七八人,正中間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名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人。
他走到中心,對中年人恭敬地彎下腰,“崇山見過父親。”
“本來是他!”
見趙崇山看過來,四人中獨一的女子朝他拋了個媚眼,趙崇山小腹快速騰起一股火焰。
他有很多兒子,可最超卓的就是趙天龍。
這四人站在紅髮青年身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此中一人滿身裹在黑袍中,看不清樣貌,另有一人斷了一條手臂,神采有些慘白。
除了那名紅髮青年,另有四小我。
趙秋雨點點頭,指著一處道:“坐。”
如許一個龐然大物,毫不是趙家所能對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