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覺得他們如許一起尾隨神不知鬼不覺,還興沖沖的在這裡守株待兔,卻冇有想到隻是被人擺了一道,還白白在這裡風餐露宿了整整八天,外加淋了一場雨,這一次可被耍的真夠慘的。
天辰一邊推搡著赫連宜萱讓她離他遠一點,一邊眸子內裡暴露得逞的奸笑。他對赫連宜萱的性子是再體味不過了,是以用心裝出一副嫌棄赫連宜萱的模樣,這不,這小妮子便氣鼓鼓的靠了過來,平白給了他軟玉在懷的機遇。
天辰聽到赫連宜萱的話,不由有些哭笑不得。現在他們的模樣和被淋死了有甚麼辨彆麼?照這雨下著的趨勢,遲早是要淋濕的。
看著公子齊搖著扇子騷包非常的分開的身影,赫連宜萱和天辰頓時有種石化的感受。敢情公子齊特地過來告訴他們這件事情,就是為了賞識一下他們錯愕的神采?
他們兩人情願在這裡守株待兔,便由著他們在這裡等。隻是不曉得他們在這裡等了半天,卻甚麼也等不到的時候,該是如何樣一副風趣的神采?可惜他們兩小我是看不到的了。
兩人不由更加氣苦無法,卻也無可何如。現在看來,這寶藏是冇有了,還得想想如何歸去交代。
馬車在路上緩慢的行駛著,南憶夕伸出如玉般的手指,悄悄揭開馬車的車簾,看到窗外瓢潑的春雨,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玄色的眸子內裡帶著滿滿的意味不明的笑意。
“哎,這要我歸去如何交代。”天辰狀似哀怨的說道,固然提及來天家是服從於北漠朝廷的,但是天家畢竟不比那些朝堂官員,就算他把事情辦砸了,賀文舉也不成能把他如何樣。
“瓊珞mm可真是高招啊。”赫連宜萱固然被南憶夕擺了一道心中有些氣苦,但卻也不至於因為這個就傷了她和南憶夕的豪情,實在她私內心感覺如許也是極不錯的,起碼她和南憶夕不必撕破臉去爭奪甚麼寶藏。
因著納蘭辰逸的原因,使得東臨的軍隊錯失了對南海動手的最好機遇,而南憶夕現在又是南海的女皇,更是將寶藏握在了手內裡,要納蘭若楓和納蘭浩軒如何不焦急?
赫連宜萱聽到天辰的抱怨,不由白了他一眼,說道,“要不是我選了這棵大樹,你早就被淋死了!當初也不曉得誰說這樹不管用的。”
“你說我們要不要派小我去告訴一下他們,免得他們一向在那傻等著呢。”南憶夕以一隻手托著腮幫子,一副天真天真的模樣,但是眸子內裡倒是流露著濃濃的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