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一邊旁觀的人看到董舒舒又是憤怒又是委曲的說出這番話來,一個個也不由有衝關一怒為紅顏的架式,紛繁出言指責道,“就是!幾位不要過分度了!舒舒女人的內室豈是你們想進就能進的!莫不是藉口找人用心想突入舒舒女人的房間?!”
說完,蕭東渝將袖袍一掀,落落風雅的坐了下來,也不再看南憶夕,而是轉眸去看納蘭辰逸,壓著嗓音說道,“方纔那批人馬是四皇子派來的。太子也派了人手,籌辦在吃住上脫手腳。”
“遲早是要嫁的。再說你都讓舒舒喚你夫人了,還不準我喚你娘子?”納蘭辰逸瞧著南憶夕害臊的模樣,唇角滑開了一絲戲謔的笑容,眼中含著幾分嘲弄說道。
饒是黑衣人因著董舒舒的姿容和名聲對她客氣有加,也受不了董舒舒這般的冷嘲熱諷,不由有些慍怒的說道,“女人如此對峙,就是不讓我們出來,我倒是思疑女人用心窩藏他們了!”
董舒舒聽到老鴇的話,曉得她說的也是實話,她不由柳眉輕挑,冷冷的看了麵前的幾名殺手一眼,語氣有些不好的說道,“幾位這是想做甚麼?”
想到這一層,幾名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便齊齊發揮輕功分開了。
南憶夕這話清楚是在提示她,她不過是納蘭辰逸的一個部下,不該擺出如許的姿勢,更不該有如許的心機。
但是,她最最想俘獲的那人,卻始終未曾對她動心,哪怕一絲一毫都未曾有。
那幾名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心中似有了計算。蕭東渝乃是太子納蘭若楓的人馬,如果被太子抓住了四皇子企圖暗害南憶夕的把柄,怕是更加不好。更何況看董舒舒情願讓他們搜尋的模樣,這屋子內裡想必也確切是冇有人的,或許納蘭辰逸和南憶夕已經走遠了也不必然。
她本日就是要奉告董舒舒,她南憶夕是納蘭辰逸將來的妻,也是獨一的妻。董舒舒如果還想在納蘭辰逸部下做事,那便必須認下她這個女主子!當然,如果董舒舒挑選不持續替納蘭辰逸做事,她也不會介懷。
納蘭辰逸順著南憶夕的手看去,卻見蕭東渝也在現在狀似偶然的回了轉頭,如有所思的看了納蘭辰逸一眼,唇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而納蘭辰逸也是衝著蕭東渝微微點頭,一邊應了南憶夕的話說道,“不錯。他就是蕭東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