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寂花不開,獨留滿目雪。
南憶夕看了尹流光一眼,而現在,尹流月也已經有些狼狽的走了出去,南憶夕也淡淡瞟了她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也甚麼,就是和我報歉罷了。我都說不消了,她還非要跪下施禮,我隻好先返來了。”
“流月和你說了甚麼?”尹流光見南憶夕返來,便體貼的問道。
心中不由憤怒之極,但是尹流月倒是壓抑住了肝火,眼神一厲,驀地對著南憶夕跪了下去,誠心非常的說道,“瓊珞,我曉得你還在怪我,你就真的不能諒解我麼?”
尹流月漸漸轉過身來,她盯著南憶夕,眼中有著顯而易見的恨意,倒是一句話都冇有說,隻是一向盯著南憶夕看。
實在方纔她是用心的,用心將她曾經對藍瑾瑜說過的詩句吟誦了出來。她就是想要看看,這麼多年來,藍瑾瑜對於她可有一絲絲的慚愧?
並且不必他們出麵做任何手腳,他們隻需求坐收漁翁之利。但是看到南憶夕跟著尹流月出去,他的心也不由自主的緊了起來,竟然有些擔憂南憶夕的安撫。
流光哥哥,你到底會幫誰呢?是她麼?!
那麼,南秀琴如果冇有想到這一層,是不是有人想到了呢?從她剛纔進船艙的那一刹時看到的藍瑾瑜的神情,她幾近能夠鑒定,藍瑾瑜是曉得這件事的。他到底是始作俑者,還是隻是順水推舟呢?
實在尹流月的目標南憶夕很清楚,不過是想要將她推下水。而她驚駭水的事情,曉得的人並未幾。不必猜,她也曉得必然是南秀琴奉告尹流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