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世人更加驚奇的是南憶夕的自傲。要曉得南芸涵的舞比起南香韻來也是不遑多讓,可謂全部南海之最,南憶夕真的能夠比得過她麼?
不曉得為甚麼,固然這魔宮宮主看起來行事放肆狂傲,說話也是咄咄逼人,分毫不讓,可她卻恰好對她討厭不起來,反而還感覺她格外的率真,乃至有幾分喜好她,彷彿有種熟諳的感受。
行動輕巧的走下台,故作溫婉的盈盈拜倒,南芸涵柔聲說道,“方纔聽到魔宮宮主一曲琴藝,真叫芸涵佩服的很,芸涵鄙人,情願獻舞一支,但願宮主也能指導一二。”
本日母妃就奉告她,父皇成心將她許配給北漠太子,讓她在宴會上好好表示,是以,她一來宴會,便在偷偷存眷著賀文舉。
南憶夕對此隻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南芸涵固然年紀尚小,但心機倒是不淺。故作溫婉難堪的模樣,屆時如果她贏了,世人隻會更讚她賢惠而說她自取其辱。看起來是很好的快意算盤呢,隻可惜,她底子就冇有機遇贏!
南憶夕聞言,不由挑了挑眉毛,眼中儘是興味。南芸涵也要和她比試?這真是奇了怪了。這年初,和她比試很風行麼?
南香韻見到這一幕,眼中不由閃過驚奇,莫非十妹敢出言挑釁,冇有想到她的舞技竟有瞭如此進步。也不曉得這魔宮宮主是否能夠對付?
“還不報歉麼?”南憶夕俯下身子,黑眸內裡儘是戲謔和寒意,冷冷的望著南秀琴,聲音輕柔卻含著幾分綿長的冷意。
南芸涵的跳舞已經結束,她娉婷玉立的站在那邊,笑著望著南憶夕,溫婉非常的對南憶夕說道,“芸涵獻醜了,還望宮主不吝見教。”
南秀琴不由顫栗,現在南憶夕絕美的黑眸在她眼裡就如同天國使者的鎖魂之物,那幽深的瞳孔看起來是那麼的深不見底而可駭,她不由自主的發著抖說道,“對。不起。剛纔。是我。錯了。”
南芸涵對於南憶夕的狂傲也非常不屑,她故作溫婉的笑道,“芸涵本偶然與宮主一爭是非,但宮主如此相逼,芸涵也隻好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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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聽到南憶夕的話,不由都倒抽了一口冷氣,世人都說這魔宮宮主脾氣奇特,本日一見,公然如此。方纔逼迫秀琴公主下跪,已經讓他們大開眼界了,現在竟然還提出要芸涵公主下跪?
“不吝見教麼?那你就看好了。”南憶夕聽到南芸涵的話,施施然的站了起來,彷彿冇有聽出南芸涵口中的諷刺之意,帶著幾分張楊的自傲,對南芸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