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安定了心境,不知是本意如此,還是替本身的行動找藉口,尹流光溫言說道,“我有事要分開都城兩日,我不在的時候,但願宮主對流月多加包涵。”
南憶夕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望著天井的方向,挑起一抹輕笑,悠悠說道,“有人來了。”
其一,以香魂標記刺殺目標再刺殺,常常是因為目標身邊保衛森嚴,刺殺不便利。但是暗閣閣主親身來了南海帝都,他要殺人,再森嚴的保衛也不過形同虛設,又何必再用香魂標記?
已是暮秋時分,午後的陽光卻還是暖和,斜斜的照在人身上,讓人感覺暖洋洋的。
話音剛落,尹流光一襲藍衣已經呈現在了天井內裡,他一眼便瞥見了軟榻上的南憶夕,不管在甚麼時候,她那一身紅衣老是那麼的顯眼,但對他而言,一眼瞥見她,或許不是因為那一襲妖嬈的紅衣,也不是因為那傾國傾城的容顏,隻是因為那一雙清澈的滑頭又天真的黑眸。
“提及來尹流光對我也算不錯,見死不救彷彿不太好?”沉默了半晌,南憶夕臉上覆有呈現了妖嬈隨便的神態,她從軟榻上悄悄走下來,紅色的裙裾拖在身後,顯得更外妖媚。
不管暗閣閣主的用心到底是甚麼,隻要他不是至心想要尹流光的性命,那麼她跟疇昔看看,順手做個順水情麵,叫尹流光欠她條性命,又何樂而不為呢?
其二,暗閣閣主明曉得她就在尹流光的身邊,還用香魂,莫非不怕打草驚蛇?以暗閣閣主的策畫絕對不會做出如許的事情,那麼獨一的解釋就是,他是用心要驚一下她這條蛇。
尹流光見南憶夕臉上一副慵懶的神采,似是方纔睡醒的模樣,不由有些歉疚的說道,“打攪宮主了。”
“我已經關照過流月了。如果當真有甚麼事,還請公主看在我的麵子上,部下包涵。”尹流光微微蹙了蹙眉,口氣卻還是溫雅,他抬眸看了南憶夕一眼,彷彿驚駭她再一次出口回絕,他接著說道,“好了。流光就不打攪宮主了,告彆。”
“噢?本來是來警告我來了。”南憶夕聽到尹流光的話,眉毛微微一挑,臉上暴露一抹妖嬈而不屑的笑容,悠悠說道,“我說過,隻要她不惹我,我自不會動她。但若她來招惹我,想要我謙讓,冇能夠!”
“宮主如何不再睡會?”小雪見南憶夕起家,不由體貼的問道,這些日子宮主老是睡得很晚,好不輕易午間小憩一下,如何如許快就起家了?
香魂是一種獨門秘藥,普通人冇法聞到這類味道,但是有一種蟲子卻對這類味道極其敏感,循著這類味道,即便隔得很遠,也能夠尋到身中香魂之人的蹤跡。是以,香魂用來跟蹤尋人最是有效,但是香魂的質料極其高貴,普通武林中人也用不起香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