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莫非尹流光心內裡早有了對於東臨的掌控,要的便是如許一個契機,好讓南海名正言順的和東臨分裂,離開東臨的掌控?
對於南武俄然到訪,要求他壓服魔宮宮主投奔南海國的事情,尹流光固然驚奇,卻還是淡然應下。
“宮主的意義是情願為南海效力了?”尹流光聽到南憶夕的話,淡色的眸子內裡滑過一絲欣喜與亮光,持續問道。
一身藍色錦衣,將他頎長如玉的身材烘托得更加出塵,如畫的五官有著說不出的淡雅溫和,說話的態度也是彬彬有禮,一如疇前的藍瑾瑜。
不過這些年來他苦心運營,尹家權勢已經遍及四國,財產也已經斂聚了很多,就算東臨真的有所行動,他也有信心能夠幫忙南海度過難關。何況,南海國已經忍氣吞聲夠久了,是時候揚眉吐氣了。是以,既然是南武的號令,他辦好便是。
唇角不自發挑起一抹諷刺的笑容,眼底深處滑過一絲討厭,南憶夕略帶諷刺的問道,“又是為了寶藏麼?南海天子還真是鍥而不捨啊。”
尹流光因為南憶夕方纔那眨眼的天真行動而失神,竟冇有重視到她現在眸中的滑頭,就連說話的口氣也靠近了很多,“這個不是題目,我自會為你安排安妥的。”
以尹流光的聰明必定曉得,此舉定會引發東臨的不滿,但是他卻甘願冒著觸怒東臨的傷害,也要服從南武的話,為了一個或許底子不存在的寶藏,來請她去為南海國效力,此中必有玄機。
尹家這任少主尹流光,被稱為尹家這百年來最超卓的擔當人。尹家的權勢在他手中已經強大到足以撼動南海國的境地,但是他將統統都收斂的很好,加上他暖和淡雅的脾氣,南武固然對他顧忌,卻未曾真的動手對於他。
尹流光的眼神微微閃動了一下,才規複了溫雅的笑容,對南憶夕說道,“有甚麼要求,宮主固然說。”
“我能夠承諾,不過你也要承諾我一個前提哦。”天真中帶著三分滑頭,滑頭中含著七分邪魅,南憶夕對著尹流光悄悄眨了下眼睛,悠悠說道。
南憶夕聽了尹流光的話,眉毛微微一挑,將靠在軟榻上的身子微微坐直。寶藏之事僅是傳言麼?的確是傳言,因為魔宮底子就冇有所謂的寶藏,這統統不過是她引發南武重視的手腕罷了。
南憶夕坐在高高的寶座之上,望著台階之下立著的男人。
尹流光對於南憶夕俄然的竄改感到驚奇,但思及魔宮宮主狠辣無情的傳言,俄然感覺本身方纔的心動和失態非常好笑,他重新暴露溫雅笑容,悠悠說道,“宮主情願屈尊,鄙人天然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