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流光因為南憶夕方纔那眨眼的天真行動而失神,竟冇有重視到她現在眸中的滑頭,就連說話的口氣也靠近了很多,“這個不是題目,我自會為你安排安妥的。”
饒是定力過人的尹流光,也不免失了神。這是第一次他為一個女子失神,身為尹家少主,甚麼樣的美女他未曾見過?但是這個蒙著麵紗連真容都未曾展露的女子,身上卻有著任何女子都冇法對比的氣韻,彷彿是一種令人著魔的力量。
“我能夠承諾,不過你也要承諾我一個前提哦。”天真中帶著三分滑頭,滑頭中含著七分邪魅,南憶夕對著尹流光悄悄眨了下眼睛,悠悠說道。
唇角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敞亮的如同星鬥般的眸子內裡滑過多少幽深,南憶夕纖細的手指悄悄叩擊著寶座,悠悠說道,“既然南海天子誠懇聘請,我瓊珞也不是不識汲引之人。”
唇角不自發挑起一抹諷刺的笑容,眼底深處滑過一絲討厭,南憶夕略帶諷刺的問道,“又是為了寶藏麼?南海天子還真是鍥而不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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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尹家手內裡但是有著十八卷卷宗,記錄著南海各大朝臣的把柄呢,如果把這些把柄弄到手,全部南海,她便有了一小半說話權了。
南憶夕坐在高高的寶座之上,望著台階之下立著的男人。
“鄙人尹流光,奉我皇之命,有事與宮主相商。”暖和淡雅的聲音,如同東風拂麵般,有著說不出的舒暢與溫暖。
對於南武俄然到訪,要求他壓服魔宮宮主投奔南海國的事情,尹流光固然驚奇,卻還是淡然應下。
尹流光的眼神微微閃動了一下,才規複了溫雅的笑容,對南憶夕說道,“有甚麼要求,宮主固然說。”
南憶夕漸漸站起家來,從台階上徐行走下來,她走的不緊不慢,每一步都有著說不出的妖嬈與崇高,她彷彿是純潔的神女,卻又彷彿是妖異的魔女,她就如許一步步走到了尹流光的麵前。
南憶夕聽了尹流光的話,眉毛微微一挑,將靠在軟榻上的身子微微坐直。寶藏之事僅是傳言麼?的確是傳言,因為魔宮底子就冇有所謂的寶藏,這統統不過是她引發南武重視的手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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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藏之事僅是傳言,不敷信。我皇派我前來,不過珍惜宮主之才罷了。”對於南憶夕的諷刺,尹流光毫無反應,還是掛著溫雅謙恭的笑容,對南憶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