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回過神來，語氣短促：“快去，看看剛纔那女人往哪個方向去了。”

“少爺……”他身邊的侍從倒是一喜。

另有這名字……光榮啊光榮。

半晌，他才拍著胸口，喃喃隧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妥，再妥不過。”

“冇出恭冇出恭，剛纔掉了銀子，太小不好找……不過總算找到了。”男人倉猝解釋，兩指掂著一小塊幾近看不到的碎銀子，怕世人看不清楚，還特地舉得老高，偏一張臉如何也不肯轉過來。

侍從嘀咕：“人家都走遠了，那裡還能看獲得……”

“……”

忙不迭地合上裂縫，又豎著指頭對幾個侍從作了個噤聲的行動，隨後漸漸地滑下身子，看那步地彷彿要鑽到桌子底下去。

“非玉公子，前些日子我偶爾得了一張畫，你曉得上麵畫著甚麼？”楚清歡俄然轉移了話題。

“好！”大堂內發作出陣陣鼓掌喝采之聲，大家意猶未儘。

正要奉告他好動靜，卻見他家少爺頭也不敢回，策馬就跑，還不斷催促：“快走，快走！”

話說到這個份上，錦衣男人若再不轉過身來，無疑更是讓人狐疑。

“公子是在找人麼？”身後俄然有人問道。

“有嗎？”她驚奇，“我隻是在問你名字。”

“哦？”她的聲音又緩了下來，“你如何開我打趣了？”

“……肯定。”

“血性男兒猶不成及，實乃大丈夫真女子所為也。”角落裡，一名身著白衣錦袍的男人閉目讚歎，一臉神馳。

她皮笑肉不笑：“我們熟諳？”

“不當吧？”

他無語地看著她，久久，苦笑：“青青女人，你就彆開我打趣了。”

她快速沉了臉，冷冷道：“到底是誰在開誰的打趣？”

眾侍從麵色如火燒，也不管他們家少爺願不肯意，伸手就把他給拽了出來。

男人微張著嘴，眼神板滯，女子已不再言語，回身往外走。

“……”

“不聘請我去高越做做客？”

“你叫甚麼名字？”

一想到這裡，他們的憐憫就多了絲彆的意味，要說錢債，少爺不缺錢，那就隻能是情債。

非玉……

“公子這是要走哪兒去？”黑衣的女子卻比他行動更快，騎著馬攔住了他的來路，“急甚麼，話還冇說完，說完再走不遲。”

他怔了怔，再次苦笑：“是我，是我開青青女人的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