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雪鳶跟著白語落去了她的內室。
“娘,你聽我說,那是我看中的媳婦兒,你看不要刁難她。”
“好,鬼鳶女人放心便是。”
書房內一名中年模樣的男人坐在書案前,正在措置一些南域的瑣事。雖說南域之主是南風澈,但這些日子南風澈都不在,是以這些事情又交回到了爹的手上。
南風澈臉上還紮著銀針,他歪著嘴說:“娘,她是個好女人,你不能這麼說她。”
她抿了抿唇,緩緩說道:“女人你曲解了,我來這兒可不是為了嫁給你的澈哥哥。我來這兒是為了尋藥救我夫君,我的丈夫現在存亡未卜,奉求你歸去奉告你的澈哥哥,彆搞這類荒唐事。”
靈雪鳶的威脅真是很見效。
他如果說出來,她也會走吧?反正說著都要走。那既然如許,還是扯謊的好。
“嗯,多謝,那麼,到時候南風澈問起的時候,你就奉告他,我已經歸去了。”
雖說她已經嫁人了,但是這對南風澈的體貼,還是這麼較著。
更何況,白語落這個女人看起來就是個極會識大抵之人,應當不會把她給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