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出在燕城之間的青江上飄零著數隻或豪華大氣,或淡雅清爽的畫舫。每艘畫舫四周掛滿大紅明燈,舉目望去,波光粼粼的湖麵上儘是一片星星點點的斑斕。
“莫非之南感覺初十太久?哎,看我,都是為夫不好,忽視了你這急性子,你哪等得及初十?傳聞初五日子也挺好,時候是倡促了些,不過對於成王府而言要辦場亂世婚禮也不在話下。嗯,看來這會我就得上府去提親。”
成玄奕聞言輕笑出聲來,降落的男聲中瀰漫著點點高興,“這件事世侄是能夠解釋的,數月前,我與貴府蜜斯……”
金勇見著女兒這幅魂不守舍的模樣,心下一急,對著金桔一吼:“蜜斯是如何回事?”
“是嗎?”成玄奕意味深長一笑,緩緩說道:“這月初十是個宜婚嫁的好日子,要不,明日我就去府上提親,初十就把……”
“金之南,你可不要得寸進尺。”
話音剛落,拉著成玄奕一溜煙的消逝不見。
金家已經被推上了一個令民氣驚膽戰的高度,如果再和晉國王府結上淵源,那麼,這大燕的主子還會放心嗎?
金之南還沉浸在方纔的凶信當中,哪聽得見彆人說些甚麼。
“哼,之南待字閨中,雲英未嫁,你如何如此壞她名聲?”
金勇隻要對著雲熙和金之南時纔會一臉笑意,在其彆人麵前永久是一副嚴肅老陳的模樣。到底是久經疆場的將軍,其氣勢格外強勢凜冽。跟著這聲吼怒,金桔不由打了寒噤,看了看還在神遊太空的蜜斯,心驚膽戰地說道:“成,成世子過來了!”
“那個不知成世子為人風騷成性,依我看呀,一個風騷,一個粗鄙,倒挺班配!”
位於青江湖中,一艘畫舫尤其大氣澎湃,豪華至極。烏黑月光昏黃地覆蓋在上,畫舫四周的粉色輕幔在月光中頂風飛舞,屬於夜晚的迷離,奧秘,魅惑在這一刻悄悄綻放。
身邊的人彷彿並冇有甚麼反應,金之南心生迷惑,不由對其肩膀猛推一下。
“停!”金之南頓時大喝一聲,降落地問道:“說吧,到底想如何?”
金之南端起酒盞,猛地一飲而儘,伸出長袖在嘴邊隨便一抹,本該是粗鄙至極的行動恰好帶著一種難言的蕭灑與豪宕。
偷偷跑入你府中,那還不是和三皇子打賭若能偷描一副你的出浴圖便博得令媛,冇事誰會去看你這個癡人?
“那你就冇法無天了?”金勇頓時大聲痛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