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還專門把這個庶女的名字,加到了插手選妃宴的名單裡。”
不知為甚麼,明顯麵前女子說出的話輕飄飄的,可他卻莫名地信賴。
“老爺那邊有一幅柳姨娘一家三口的畫像,畫像裡,季雲素身材窈窕,麵貌傾城。”
秦玉蓉眼波流轉,嘴角帶起一抹算計的陰嘲笑意,不疾不徐地開口。
“你拿著太傅府的腰牌,去太病院請,如此一來,還能讓老爺看到,本夫人對柳氏的正視。”
這些年來,上到妾室,下到通房婢女,即便再受寵,也不敢逾矩半分。
“放眼全部都城的藥鋪,十足都冇有這味藥,逛逛走,彆在這裡礙眼!”
季雲素一出太傅府,便向路邊行人探聽都城最大的藥鋪詳細地點位置。
“七羽南燭草這類貴重藥材,彆說你買不起,就算買得起也冇用,早就被人買空了!”
而蘇姨孃的一番在理喧華,直接導致阿孃體內堆集的慢性毒素髮作,恐有性命之憂!
秦玉蓉對勁地點了點頭,這時沉著聲,道:“本夫人眼裡揉不得沙子。”
伴計明顯已經聽到季雲素的話音,但他看麵前女子身上的穿著寒酸,連正眼都冇給季雲素一個,就這麼自顧自地拿著雞毛撣子擦拭藥櫃。
心念微動,季雲素清麗的杏眸中,掠過一抹沉寂之色,素手疾然探出,一把抓過勢利眼伴計的衣領子,幾近將他半個身子都扯出了櫃檯。
“被誰買走了?說!”
之前缺的那一味七羽南燭草,很少見。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爹!我爹他病得快死了,求求你救救他!”
“夫人犯不著去當這個惡人,徒惹老爺不快。”
連日的趕路,外加憂思過分,阿孃的身材,已經衰弱不堪。
“柳姨娘身材不適,大夫天然是我這個夫人來請,那庶女是私行出府,與本夫人何乾?”
不等季雲素開口,伴計就勢利眼地罵罵咧咧。
“那我們還請大夫嗎?”
“若本夫人當眾揭開那庶女的帷帽,豈不是讓老爺丟了臉麵?反倒是讓老爺記恨上本夫人,得不償失。”
秦玉蓉不屑地出聲:“一個出身卑賤,連臉都不敢露的肥醜庶女,能翻起甚麼風波來,由著她自取滅亡,受儘痛苦,不好嗎?”
……
王嬤嬤一臉不解地問:“夫人,你就這麼等閒放二蜜斯出府去了?”
季雲素循著路人的指引,來到了保和堂。
王嬤嬤聽了以後,不由道:“夫人,柳姨娘母子三人入府之時,你冇有讓二蜜斯當眾摘下帷帽,莫非還成心圖?”
王嬤嬤畢恭畢敬地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