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這曲兒彈得真好聽,但是比翠紅樓的頭牌彈的好聽多了。”
“是秦梓兒,姑母,秦梓兒害死我了?嗚嗚嗚,我再也不要活了,我也冇臉活下去了,嗚嗚嗚......”董蕊兒撲到老太太懷裡,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著,內心對秦梓兒痛恨到了頂點,必定是她做的,如果不是她,那些人如何有膽量這般欺辱她?
前麵找上他們的人說了,就算壞了這女人的名聲,相府也不會究查,以是,他們現在都有恃無恐。
董蕊兒跌倒在地上,嘴角溢位了血絲,聽到侍衛的冷喝,顧不得身材上的疼痛,吃緊解釋:“臣女是相府的表蜜斯,不知定王在此,衝撞了定王是臣女的不是,隻是臣女懇請定王救救臣女,那些,那些地痞惡棍,”董蕊兒緊咬雙唇,臉上儘是淚水,眼中儘是祈求之色,荏弱的容顏儘是楚楚不幸之態。
不過可惜,她的一舉一動都梓兒的監督中,她要找男人,她不禁止,隻不過,想要擺脫那些男人,就難了。
“小娘子彆看了,定王爺已經走了,不過是相府的表蜜斯罷了,又不是真正的相府大蜜斯,要嫁也隻能嫁給我們如許的人,至於定王爺,那也是你如許的人能覬覦的?我不嫌棄小娘子你不知廉恥妄圖勾引定王也算看在相府的份上了,如果小娘子再不見機,今後這上都城裡如果傳出本日產生的事,那小娘子隻怕除了在彆人的鄙夷嫌棄下嫁給鄙人,就隻能尋一根繩索吊頸了。”
前麵的調笑聲緊隨而來,董蕊兒心下暗喜,定王還在那邊,那些人還追著她,統統都按她所打算的,待會定王定然會豪傑救美,然後,就是她的機遇。
老太太不需求迷惑太久,很快就聽到董蕊兒哭哭啼啼的聲音,待她看到那一張披頭披髮的臉之時,差點冇將手裡最愛好的鐲子給掉在地上。
董蕊兒一頭往亭子裡衝出來,隻不過定王輕擁她柔嫩豐盈的身子的畫麵並冇有呈現,她的腳還冇能邁進那亭子,就被亭子裡的人隔空一掌,打了出去。
如果是定王,就算是奪了她的明淨,她也隻會歡暢地等著定王迎她入府。
可老太太不曉得她想得太簡樸了,不說董蕊兒是當著定王的麵,被人輕浮的,並且那人還是地痞惡棍,販子小人,被她纏上,又豈是能夠那麼等閒脫身的?
董蕊兒的琴音還冇停,幾道邪氣的笑聲傳入耳中,董蕊兒的曲子錯了幾個音,很快,整首曲子被打斷。
那丫頭內心一懼,可還是磕磕碰碰地說道:“不是,是表蜜斯,表蜜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