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主使,既然都參與了打人,就都要接管獎懲。”在滿院沉寂中,鬱直的聲音尤顯刻毒。
一陣腳步聲踏踏而來,朱能的聲音在院中響起,“小人見過相爺。”
許承玉當真地看了兩眼,“能看出來,但確切是腫得有些短長。”
“我大哥底子不知情,我們是瞞著他的。”楊新急聲搶道。
“你閉嘴!”楊立當即狠聲喝斥,拖著渾身傷痕的身子跪於地上,“此事是小人主使,鬱相要打要罰小人絕無牢騷,隻求鬱相網開一麵,放過他們。”
為了製止本身勢單力薄而不能讓鬱相放人,讓文七傳信給文璟,並在相府門前做出這番動靜,便是想讓鬱相有個顧忌,不好對這些孩子動手,內心還存著幾分幸運,但願是鬱相隻是為了給她敲個警鐘,給她個上馬威,好不與他作對。
她轉頭,看到文璟已將一把腰刀扔回給府丁,拿出一塊紅色巾帕擦了擦手,然後嫌棄地拋棄。
“許大人,這是犬子,還認得出來嗎?”鬱相一指鬱方臣。
“且慢!”雲微瀾一步上前,擋在幾個孩子麵前,“五十大板?鬱相這是要他們的命?”
“雲大人,可聽清楚了?”固然叫了一聲雲大人,鬱相的臉上卻無半絲情感,“證據確實,你另有何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