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難馴:娘子,為夫寵你_第一百二十五章 自此入了魔障,那可如何是好?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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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輩子,他必然必然不要再服侍如許的主子了。

鬱成無語,冷靜走到一邊。

何必讓人家也睡不好,本身忍忍天也就該亮了。

鬱成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抬起一邊潔淨的袖子抹了把臉,他謹慎地讓鬱方臣坐在靠牆邊的一塊石頭上,本身則把上身衣服全脫了——本來是籌算留個裡衣,成果那些肮臟物全順著領子流了下去,底子冇法再穿。

鬱成不放心他一小我,“公子,歸去再喝吧,待會兒我們從後門偷偷歸去,相爺看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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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微瀾不知本身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肚子空空如也,實在餓得慌,隻是滿身乏力,手腳上的力量彷彿被抽光,連手指頭都懶得動,更彆提起床去廚房裡找東西吃。

無數的拳腳落了下來,身上被砸得無一處不痛,鬱方臣痛得哇哇大呼,腦筋卻不胡塗,隻道是本身不利碰到了攔路擄掠的,忍著痛叫道:“彆打,彆打……我是鬱相家的公子,你們如果缺銀子,儘管開口,要多少本公子都給得起……”

不過鬱方臣隻是稍稍一慌便定了心神,好歹做了這麼多年的京都小霸王,內心還是有幾分底氣,當下便朝著燈光亮亮的方向挨著巷子一條條找疇昔。

“啊——”他驚呼一聲,蹭地站了起來,好似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低頭就鑽進了中間的衚衕。

必然是比來想著報仇想太多了。

鬱成趕緊拉住他,死也不讓他再看了,“公子,公子,我們歸去吧,相爺這會兒酒該吃了一半了,如果歸去見不著您,又該罰您了。”

鬱方臣將肚子裡的東西吐了個潔淨,卻仍有些頭暈腦漲,手腳虛軟靠著牆,可貴溫馨地坐著,迷濛地眼睛隻是看著遠處川流不息的人群,腦海中又垂垂閃現出先前所見的那一幕。

雲微瀾不屑地轉過甚去,她才懶得因為這類小事生怨氣。

鬱成眼看不對,直氣得頓腳,將那酒壺和酒杯都搶在懷裡,又蹬蹬蹬跪下樓去那幾名府丁,卻見他們一個個喝得爛醉如泥,如何晃都晃不醒了。

月光隱入雲層,窗戶半敞,冇有點燈的屋內光芒有限,雲微瀾隻看到他的行動,未能看清他的臉,隻是光用想,就能想像現在他唇邊的笑容會是甚麼樣。

這冰冷卻讓他的神態復甦過來,不再如剛纔那樣失魂落魄,隻是玉白的臉上另有幾分未褪的紅潮,明示著他剛纔看到了甚麼。

隻是不知為何,那畫麵中的人垂垂變了模樣,成了一張他再熟諳不過的每日都呈現在鏡子裡的臉,那是他本身,而那畫中的景象,竟是一人揮起手掌,在他身上落下了一記又一記的巴掌,那感受影象猶新,可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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