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聲一下接一下，在沉寂的院中更顯清脆。

鬱夫人半蹲著身子，保持著施禮的姿式，倒是蹲得雙腿痠麻，身上盜汗浸出。

“月朔說的甚麼話，下人出錯，理應受罰，姑姑如果因為雲大人而徇了私，這端方又如何稱得上端方？”白煙淺笑著，語氣暖和，“白露，還不脫手？”

“是。”白煙率著其他宮女內侍隨後跟上。

白煙往中間使了個眼色，當即便有一名內侍上來，不由分辯就將月朔按在一邊牆上，任憑他如何掙紮也無濟於事。

月朔抿了抿唇，“姑姑，小白菜是雲大人的婢女，雲大人出門前拜托月朔好生照顧，若姑姑打傷了她，月朔很難向雲大人交代。並且，主子返來也會指責月朔。”tqR1

“你還想乾甚麼！”鬱夫人一眼看破她的籌算，一把拽過她。

“住嘴！”鬱夫人趕緊看了眼四周，低聲斥道，“小孩子懂甚麼，謹慎禍從口出。”

廊柱的暗影後，久久無人出聲。

“我倒感覺姐姐做得很好。”一向未曾露麵的鬱方臣跑了出來，看到小白菜高腫的臉嚇了一跳，“這動手也太狠了吧？”

那些在房內歇息的官員與夫人們，以及他們的後代，冇有一人出來講句話。

這話說得冷酷直接，可謂半點麵子都不給慕容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