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如她身邊的保護神,不管產生了何事,不管麵對的是何人,他始終站在她身邊,在她麵對傷害與強權時,成為聳峙在身後最強大的倚仗。
昨夜鬨出的動靜不算小,固然敢去慕容丹那邊去圍觀的人並未幾,但這件事卻在各府私底下悄悄傳播,幾近無人不知。
雲微瀾帶著小白菜走不快,等追到內裡,慕容佩已消逝在一道花籬後,彷彿底子冇有聽到她的叫喊。
慕容顯被拒,手臂微微一僵,但很快就規複如常,將瓷瓶收回,笑道:“雲大人快人快語,老是這麼直接。文璟,你但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可要謹慎了。”
這兩個字從腦海裡飄過,她驀地嚇了一跳,她那晚就那樣走了,雖說讓那些小倌都退下了,可慕容佩畢竟被點了穴道,涓滴不能轉動,這萬一有人出來,他豈不真是任人宰割?
卻見他微一勾唇,勾出一抹傷害的弧度,低低道:“你若扒彆的男人的褲子,我不介懷再給你脫一次衣服,然後把你綁在床上,那裡都去不了。”
“那當然。”雲微瀾對勁地笑起來,完整冇有發覺到身邊有傷害,“本來我是想把他褲子也扒了的,隻不過……咳咳,厥後想想就算了,就隻把他衣服給敞開了……嘖嘖,你還彆說,慕容佩身材皮膚都還不錯,跟女人有得一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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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明顯是個芝蘭玉樹的貴公子,說出的話如何就像個禽獸?
“哎,四殿下,一起走啊。”雲微瀾俄然拉著小白菜大步往外走去,連號召都冇跟他打。
一時候,院內統統人都走光,隻剩下院中候命的幾名宮婢,慕容顯站在院中,望著逐步消逝在視野中的幾個身影,微微眯起的眸中模糊透出幾分殺氣。
其他馬車或多或少地傳出輕呼,有走出傷害地帶的放鬆,也有即將達到目標地的高興,豐年青的公子蜜斯更是紛繁探出頭來,對著那片不遠處的圍場喝彩。
隻是……
“到了,到了……”
“走吧。”文璟唇弧微揚,眸光往一處陰暗的角落淡淡一瞥,往住處而去。
人遠去,此處再無聲響,角落裡兩道人影漸漸閃現了出來。
“在嘀咕甚麼?”文璟的聲聲響在耳側。
要換作之前,她立馬就將這話扔給他,但看到他眼裡那抹幽光,她還是忍了忍,將這話嚥了歸去。
慕容顯眼底一冷,一個不包涵麵,一個不鹹不淡,誰都冇有將他放在眼裡……
她心中跟明鏡似的,並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