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雲微瀾道，“淩辱強大，助紂為虐……”

“小白菜，把頭抬起來。”雲微瀾把她攬在身邊，麵朝著天子的方向，“讓他們看看，長公主所謂的小小懲戒是甚麼。”

“賤婢！”慕容丹俄然抬腳重重踹在她身上，正中後腰。

雲微瀾舉目望去，不但天子來了，另有皇後以及一大堆寺人宮女，另有剛纔兩個守在院外的內侍，看模樣，是這兩人去天子那邊報的信。

慕容丹輕咬著下唇，並不加以辯白，隻是憋憋屈屈地叫了一聲：“母後……”

白露痛呼一聲，倒在白煙身邊。

人群中收回低低驚呼。

乍一聽，誰都覺得是雲微瀾到這邊來惹事，打傷了人。

竟然敢對她如此不敬，竟然敢威脅她！

文璟淺淺一笑，“長公主，小八有冇有欺負你，你比我不是更明白麼？”

“我都已經說過了，我的膽量冇有你大，長公主不必再三誇大。”雲微瀾看也不看她，眸光落在白煙身上，“白煙姑姑身為長公主身邊的女官，在宮中多年，最為誇大宮中的端方，可惜……疏於律己，仗勢欺人，並且將本身的忽視與錯誤加諸於彆人身上，這個懲戒，算是輕的。”

她眸光一挑，看向白露，後者頓時如驚弓之鳥，身子猛地一縮，蹲在地上不敢轉動。

跟從身後的吳公公當即分撥下去，有小寺人跑出去叫太醫，院子裡的宮婢幫著將白煙與白露送進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