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見過女人還是如何地,有這麼迫不及待的嗎?
雲微瀾向來自認對音樂是七竅通了六竅,說白了,就是一竅不通,對美人這類生物更是天生缺根弦,宿世某些所謂的藝術家非常追捧的所謂的人體藝術更是讓她嗤之以鼻——賞識甚麼賞識,不都一個樣?誰能多個零件還是如何地?
“為夫感覺,她的確該死。”文璟亦笑得溫和,“如此小事都做不好,不但丟了仆人的臉麵,還汙了客人的衣袍……”
媚娘頓時咯咯地笑了起來,“既是求,那我就提個小小的要求。”
腰間忽地一麻,手勁頓時全消,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她望著這笑若春花的男人瞋目而視,點她穴道,竟然點她穴道!
喲嗬,場麵夠大的啊。
娘子要保人,夫君冇有作壁上觀的事理。
太不刻薄了!
這一睜眼,才發明媚孃的胸前還裹著一層遮差布,不過,也就差一口氣了。
嗓子憋得實在難受,好想說話,恰好身邊的男人連半點餘光都未看她,彷彿全部身心都已被麵前這可貴一見的美景奪去,連眸光都有些迷離。
臥槽!
“夫君!”一聲夫君,硬是讓她喊得拐了十八個彎,她放開婢女,臉不紅心不跳地挨著他坐下,雙手抱住他的胳膊,手指掐住了他手臂內側的嫩肉,柔情密意,笑靨如花,“你感覺,她該死麼?”
輕巧的鼓聲響起,以媚娘為首的妙齡女子皆踩著鼓點起舞,紗裙飛揚,身姿飛旋,烏黑曼妙的身子如蛇扭捏扭動。
“不可!”雲微瀾想也不想回絕。
是以眼下這樂聲對她來講,絕對不是享用,而是種折磨——欲斷不竭的,就跟將死未死的人吊著的那口氣,一個不留意,那氣就斷了,命也冇了。
那婢女一震,回過神來,緩緩看向雲微瀾,又轉向文璟,緩緩坐起來朝他們深深一拜,啞著嗓子道:“奴,謝過公子與夫人。”
媚娘恍若未聞,隻是直勾勾地盯著文璟。
雲微瀾捏著嗓子,她倒是真是難過啊,冇想到有話說不出來的滋味會難過成如許。
雲微瀾刷地閉眼,要長針眼了。
那眼神,閃動著極激烈的征服慾望。
雲微瀾目光發直,生硬地轉頭看他,為了能順利與美人過夜,竟連她的啞穴也點上了?
快把這男人領走吧,回房間愛咋咋地,隻求彆讓她跟著享福。
媚娘笑得更加妖嬈,“陪我一晚。”
雲微瀾咬牙,手指再也不吝力,狠狠就往下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