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說,此事畢竟因她而起,若不是她,特敏還在那邊泡溫泉,又怎會產生不測。
“我笑啊……”許承玉漸漸悠悠吃了口飯,“如果有這麼一頭標緻的豬跟我一同用飯,也是種不錯的享用。”
如此坐了一個時候,錢曆返來,命人將她帶到審判室,讓她將本日產生的事仔細心細複述一遍,不得有半點遺漏。
特敏那些侍從本就不忿,聽到這話更是憤恚難當,“你這是甚麼話,莫非我們還會傷害公主?”
但一想到或許前兩天這草上就躺過死人,還是個被老鼠咬得四肢不全的死人,她就鬱卒。
扔出去以後,又不由去看剛纔那老鼠蹲點的處所——就這麼個寸草不生油水全無的處所,到底吃甚麼能吃成那一身流膘的肥肉?
莫非是那副將讓人做了甚麼手腳?
但,慕容佩呢?
“甚麼懷疑?明顯是雲微瀾殺的人,你們拖來拖去想乾甚麼……”
他說完這話,便回身朝天子走去。
望著牢房相對來講比較潔淨的處所——房頂,她揮揮手,趕走頭頂上那片烏雲,再一次回想在城門口時產生的事情。
“兩位大人,當時特敏公主罹難身亡時,馬車中間圍了很多人,大部分是守城的兵士,另有一名副將,既然此案疑點未清,要加以審理,這些人必將也須予以問話。本王剛纔叨教了皇上,這就將那些人帶返來交由兩位大人鞠問。”
“錢大人何大人請稍等。”文璟彷彿想起了甚麼,亦在此時叫住了刑部尚書錢曆與大理寺卿何有為,“本王有幾句話想與兩位大人說,煩請稍候。”
“我還缺床被子。”將飯菜一掃而空,雲微瀾將飯碗一扔,抹了把嘴,籌算處理人生第二大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