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一小我如果長存於心中,又何必在乎有冇有立一塊牌位,有冇有掛一幅畫像。
明貴妃明麗的雙眸安靜而斷交,顯現出她現在的決計,眸光恐懼且果斷,毫恐懼縮之意。
那背影孤傲,卻倔強地挺得筆挺,頭昂揚,態度文雅,一如她以往的崇高。
如此一想,大殿中的大臣們都將目光垂垂轉向同一小我,如皎皎明月長身玉立於大殿中心的——文璟。
明貴妃將這話在心中過了一遍,渾身一震。
明貴妃卻已回身,舉步跨過殿門,逶迤而去。
現在看著她走遠,心中便如空了一塊,空蕩蕩的,彷彿就此分袂,今後再不得相見。
“是我拘泥了。”她悄悄一笑,點了點頭,舉步往殿外走去。
先帝的外孫,母親大長公主為先帝之女,不管是從身份還是才氣來講,另有誰比他更合適?
刹時,鬱明珠淚流滿麵。
一向老神在在的許伯年走出來,環顧一圈,揚聲道:“既然嘉德帝並非慕容氏皇室血脈,其所出後代皆非正統,與百姓無異,皇位擔當者天然不能從當挑選。諸位大人,國不成一日無君,當務之急,該儘快擇出我大魏新君,方可安寧朝政,安定時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