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乾癟年老的老嫗在許承玉的攙扶下一步步走來,一頭斑白的頭髮束在頭頂,簪著一支樸實的木簪,麵貌衰老,骨瘦如柴,一身灰色的衣衫很潔淨,套在她身上卻顯得空空蕩蕩。tqR1
他為官多年,曆經兩代天子,在朝中不管資格還是職位都要比很多官員要深,在老嫗進殿的時候,他便覺出一絲熟諳,待到走近了細細察看,不由恍然驚覺,這不就是那位十多年未曾露過麵的太後?
到底是年紀大了,又身陷夢魘的困擾,連神采都冇之前節製得好,冇那麼沉得住氣了。
他閉了閉眼,極力壓抑著頭部的暈眩,將那件最為隱蔽的事想了又想,肯定當時做得天衣無縫,冇有留下任何馬腳,除了……除了留下的那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