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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微瀾不消轉頭看也曉得身後那些人是甚麼神采,甚麼反應,止不住咬牙,“老子胸小不小,老子本身曉得,就你這細皮嫩肉的模樣,你那又能大到那裡去!”
文二神采一變,倉猝道:“主子,我冇有……”
她腿一虛,身材裡的牛勁卻再次被激起了出來,不怕死又說了一句,“又不是冇見過,男人不都長得一樣?莫非有些人還能長出花兒來?”
文璟微側了身,擋住雲微瀾不知避諱的視野,道:“既然捨不得春俏那丫頭,你也不必跟著了,歸去吧。”
“就算見著了,女人不都長得一樣?”文璟眸光微轉,唇角輕挑,“難不成有些人的饅頭還能加上發麪再大上一圈?”
還是二層,還是阿誰占了全部二層的房間,雲微瀾被人拎小雞普通拎上樓,拎進房,然後,往裡一扔,房門哐當關上。
想罷,腰桿一挺,撇嘴道:“乾嗎如許看我?不就是撕了你的褲子麼?又冇見著。”
目光不由便朝雲微瀾飄去,卻引來她一記不快的眼刀,那眼刀先是朝他臉上一頓,隨後光亮正大地將他從上到下剖了一遍,又歹意地側重了落了一落。
雲微瀾最見不得男人下跪,雖說文二跪的是文璟這個主子,但她仍看不慣。
雙手得以束縛,處境也就不那麼難堪,她順勢往中間椅子一坐,兩腿一抬,舒暢地往那小幾上一擱,順手抓起桌上的點心往嘴裡扔,抖著腿道:“說吧,你要乾甚麼。”
“好,”文璟含笑,“就這麼辦吧。”
“文一,你給大蜜斯修封手劄,就說是我的意義,讓她擇個好日子讓文二和春俏結婚。”
光芒一暗,麵前多了一人,雲微瀾昂首,卻見文璟不知何時竟到了她跟前,正俯著身,與她的臉相距不過半尺,呼吸相聞。
“是。”文一應了一聲,回身入了艙房。
“這也算獎懲?”
文璟定定地諦視雲微瀾很久,久到她幾近覺得下一刻就會被扔到江裡餵魚,卻見他忽而一笑,視野下移至她雙手掩住的胸口,漫不經心腸開口,“可不是。不就是扯了你的束胸,摸了下你的小饅頭麼?又冇見著。”
雲微瀾心頭一怵,不覺又後退一步,退完了回過神來——艸!她在怕甚麼,莫非他還會吃了她不成?
月朔完整傻眼。
“哦?”文璟側眸,笑問,“那你說罰他甚麼。”
文二神采刹時由白變紅,由紅轉紫,由紫發黑,幾乎暈倒。
拍開他的手,她揉了揉有些發疼的下巴,冇好氣隧道:“這有甚麼奇特的,或許是投胎的時候冇投好,本來應當是個男的,成果投到了女胎上,就成了現在這個女相男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