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結婚?
“你如何還不斷,我都喊了四遍了!”眼看著腰帶快被解完,西域人神采都變了,帶著濃厚西域口音的聲音都在發顫。
如果被一個女人……那滋味,還不如一刀抹了脖子來得潔淨。
文二忍不住一顫抖,手不自發地想去捂襠,文七一腳踹在他小腿上,疼得他一激靈,腦筋刹時復甦。
西域人被人公開嫌棄,另半邊臉也漲得通紅,張嘴想要辯駁,可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小八?”
“……”雲微瀾俄然有種自挖圈套往裡跳的感受,或者,用“搬石頭砸本身的腳”來描述也成。
“……”
她噴了他一身的血也冇見他嫌棄過,不過是擦了擦手,就要把袖子都給裁了,這辨彆也太大了。
“那我……我說三遍,不,四遍!”西域人也是急胡塗了,大聲喊道,“停止!停止!停止!停止!”
“身上可都搜過了?”文璟冷冷地問。
再過幾年……
“啪!”
“將他的衣服都脫了,看看身上有甚麼標記。”文璟將那物件扔回給文二,“西域人好紋身,特彆這類有一技之長的奇能異士,更能夠紋上一些與出身或師門宗派有關的印記,找細心些。”
此人的心機太靈敏,稍有一慎就能被他找出一百個縫隙,轉移話題要緊。
文璟不著陳跡地漸漸踱了疇昔,站在她身邊。
文二對這西域人有些憐憫。
“呃……”一時說快了嘴的雲微瀾愣了一下,隨口瞎編,“就是個小時候聽過的故事,我們那兒誰都曉得啊,如何,你冇傳聞過?”
痛哼與巴掌聲同時響起,西域人偏白的皮膚頓時一片血紅,一口血水連著幾顆牙齒從他嘴裡噴了出來,顆顆連著牙根。
雲微瀾此人,好說話的時候比誰都好說話,對本身看不慣或者討厭的人,嘴巴就特彆地損,偶然候都損到你想像不出來。
“都搜過了。”文二當即答道,隨後想起甚麼,從懷裡取出個物件雙手遞了疇昔,“除了這個,甚麼都冇搜到。”
“嗐!就是一個小處所,大山窩窩裡的,說了你也不曉得。”雲微瀾打了個草率眼兒,含混其詞地一語帶過,“也不知文二他們找到甚麼冇有,我們快歸去瞧瞧。”
“下回再敢出言不遜,就不是幾顆牙的事了。”他用袖口拭完手,指尖一劃,又是半截袖子離他而去。
再如何發狠,也不敢拿這類事來冒險,誰曉得此人會不會來真的?如果動真格的,他還不如一頭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