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清,我再問你,除了剛纔說的這些,皇後還讓你做過甚麼?”亭台邊的阿誰聲音再次響起。
王秀清愣了一下,下認識閉起了嘴,大腦裡有個聲音在奉告他,不能說,不能說……
“如何,這會兒怕了?”王秀清笑了起來,“他們兩個被人約在林子裡見麵,卻冇約在一處。你小子色膽包天,竟然敢碰二公主,雲微瀾都冇碰一下,倒叫你得了便宜。”
“你明顯……明顯說那是……”
許承玉。
雲微瀾與文璟的眸光在半空中悄悄一觸:天子如此急於措置王秀清,乃至提都不提林中之事,是籌算殺人滅口,避重就輕,將統統罪惡都加在王秀清一人身上,來個死無對證,好讓皇後與慕容丹含糊過關?
“長公主啊……這事是皇後和長公主一起讓我做的……”
那聲音冇有再問,園子裡,除了王秀清難耐的廝磨和粗喘聲,連風都寂了。
他又急又悔又怒又怕,一眼看到中間坐在地上發楞的陳小侯爺,統統的氣憤驚駭都有了宣泄的出口,站起來便衝著陳小侯爺揮出了拳頭。
天子的目光落在他褲腰下,討厭而無情,“身為禦前侍衛,舉止不端,心機肮臟,儘想些淫穢之事。也罷,本日朕便成全你。楊全才,將他帶下去,你該曉得如何做。”
慕容丹神采非常丟臉,在王秀清說出皇後與她之前,她本想出聲禁止,卻被天子冷冷瞥了一眼,那是對她從未有過的神采,讓她再不敢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王秀清在彆人的扣問下一點點透暴露真相。tqR1
他彷彿,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可若承認,一樣也是死路一條,還會扳連皇後與長公主。
“因為二公主身上也有那種香味是麼?”
“做假證……在雲微瀾進林子的時候……撒他身上……”
“那有甚麼打緊……”王秀清難受地扒扯著衣服,不解熱,又去扯腰帶,臉上紅潮上湧,神采卻有種冰冷的殘暴,“先設法堵住你的嘴,再找個機遇殺了,一勞永逸……”
如此一來,天子想秉公也不能,隻能秉公辦理。
“撒香粉做甚麼?”
約了宮女?在林子裡見麵?
“秀清,我信賴你這麼做必然有啟事,奉告我,我不會怪你。”亭台邊,一個聲聲響起,如冷泉緩流。
辨認了一下方向,他快步繞過一處亭台,記得沿著前麵那條小徑走,再穿過一條長廊,便能走出禦花圃,但是隻走了幾步,驀地腳下一個踉蹌,腳一崴便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