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琇俄然有個感受,這兩人是同一人!
他必須儘快換掉女皇,把她送給門主,隻要再也不見她,她對他的影響就會漸漸消逝。
裴琇沉默不語,神情凝重。
“宮中統統如常,是,是秘聞改了主張了。”
不到一盞茶的時候,一陣陣香風飄來,四個打扮得花枝招展,風情各彆的女子連袂而來。
屋子的角落裡正燒著一個炭盆,炭盆上熬著一罐子藥,熱氣嫋嫋。
他的人生裡,絕對冇有失控二字。
木床上躺著一小我,頭上包紮著繃帶,鮮血染紅了繃帶,恰是知名。
他捂著腦袋漸漸坐直身材,打量著這間屋子,一個十五六歲,穿著樸實的少女排闥而入,瞥見知名醒了過來,麵露憂色,脆生生的說道,“公子,你醒了?”
裴忠接了信,當即派人去送信,等他返來時,裴琇還站在書房門口,直勾勾的看著蒼茫的夜空。
“相爺,這是哪家女人?長得可真美。”
裴琇掌控著統統,這天下,這朝堂,他最引覺得傲的是能掌控本身的統統慾望和感情,乃至連在床榻之上的魚水之歡,他也能對本身的狀況掌控自如。
遼城是慶安王的封地,子闕是他之前派去遼城的幕僚。
可他親身查抄過,女皇身上另有那些淺淺的鞭痕,女皇還是女皇。
裴琇的後院統共有五個女人,除了較為得寵的玉夫人,香夫人,容夫人,另有不甚得寵的麗夫人,葉夫人。
莫非女皇換了人了?
這一次固然是一起服侍相爺,但也是個可貴的機遇,錯過這個機遇,誰曉得下次是甚麼時候。
門主說過,月圓之夜的子時,女皇的身材味產生竄改,形同鬼怪。
“你真感覺有一兩分像陛下?”
女皇的神情,眉眼,垂垂的跟夢裡的阿瑾重合。
容夫人連連點頭,“妾身固然感覺這副畫像,隻要一兩分像女皇陛下,但相爺的畫技還是不錯的,疇前相爺也給女皇畫過像,那一次就畫得栩栩如生,或許這一次,相爺隻是有所儲存罷了。”
“神如果送不走,殺了便是!”
這些妾室的話提示了他,女皇和鳳瑾的確麵貌類似,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受不但形似,還神似。
裴琇冇有言語,把畫捲了起來,放在畫軸裡。
知名冷冷的推開她,“你是誰?”
但是,為何這麼巧?名字類似,麵貌類似,神情類似,莫非真的隻是偶合?那這偶合也太多了。
“相爺該不會看上她了,想納進後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