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摸索著問道,“門主想要甚麼?”
正在門主胡想時,蘇晚走了出去。
“你們如果現在就一頭碰死,本座就信賴你們是真愛本座。”
蘇晚冷眼看著,甚麼也冇問,芬芳的事讓他對死門有些心灰意冷,他自幼在死門長大,本來把這裡當作了家,他也把芬芳當作了親人,但是,現在芬芳落得那樣的了局,癡聰慧呆的,連話都不能說了,他曉得是門主做的手腳,怕芬芳泄漏死門的奧妙。
領頭的侍女嬌媚的說道,見門主一言不發,她覺得他是同意了,當即彎下腰,蒲伏在他身上,開端想要用新學的花腔奉迎他……
她趕緊爬起來,恭恭敬敬的跪好,也不敢告饒,隻敢安溫馨靜的跪著,恐怕一告饒,更讓門主心煩,連命都保不住。
侍女掙紮著爬起來,跪在地上連聲告饒,“門主饒命,門主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門主饒了奴婢這一次吧……”
他一走出去,門主就聽到了,隻是懶得迴應罷了。
“你看了就好,不必來找本座,本座冇興趣看。”
他身上的紅袍素淨到了極致,無邊無邊的紅,冇有任何斑紋裝點,冇有一星半點其他色彩,隻要紅,驚心動魄的紅,三千青絲隨便散著,青絲如墨,紅袍似血,再襯著那一身白得幾近透明的肌膚,透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是女皇陛下?
“嘴巴上說說,誰不會?你們拿甚麼來證明你們是愛著本座的?”
門主一揚手,侍女的聲音戛但是止,“砰!”的一聲,她的身子如斷了線的鷂子飛了起來,重重撞在石洞的牆壁上,然後又重重的砸了下來,雙目圓睜,氣味全無,後腦勺大片的鮮血流了出來,染紅了空中。
死門。
“是女皇陛下寫的――”
門主緩緩展開雙眼,幽深的寒光落在這幾張美豔妖嬈的臉上,不知為何,他俄然感覺厭倦得很,“她是死不敷惜,你們也好不到哪去。”
話音未落,蘇晚麵前一道紅影閃過,手中的信箋已經冇了。
牆壁上鑲嵌著無數的夜明珠,照亮了全部地洞。
他猛地一揮手,吻他的唇的侍女被狠狠一巴掌打了下去,摔在冰冷堅固的地上,身上的骨頭幾近摔斷了。
門主看也不看她,重新躺回大床上,微微閉上雙眼,彷彿死的不過是個毫不相乾的人,而不是奉侍了他多日,又深愛他的女人。
“門主,奴婢們新學了些花腔,必然能讓門主舒心,門主想嚐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