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悅苒忽的展開眼睛,感遭到屋內多了一股熟諳的氣味,當即從床上坐了起來,順手撲滅床前的一支蠟燭,輕聲道:“這麼晚了,皇上如何來了?”
“皇上乃是天子,後宮三十六宮嬪妃,那是該當的,哀家身為太妃,皇上要封後了,哀家高興都來不及,如何會妒忌,皇上莫要開打趣了。”尹悅苒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多種情感壓下去,輕聲說道。
尹悅苒無法的歎了一口氣,將墨琴拉到跟前,附耳疇昔細細的說了一邊,墨琴才驀地睜大了眼睛,然後喜極而泣,又哭了起來,“蜜斯,蜜斯總算能過上好日子了。”
“對啊對啊,我也傳聞了,傳聞到現在皇上都冇有說是哪家的蜜斯,說是為了庇護她呢。”另一個綠衣宮女聞言也抬起了頭來,眼神中儘是戀慕之色,輕聲道:“如果我將來也能遇見這麼一小我就好了。”
尹悅苒愣愣的看著銅鏡中的人,正紅色晃得她眼睛發酸,彷彿曾經覺得再也不會有一天會穿上正紅色的衣裙了。
此話一出,傅瑾煜這才明白了過來,看著尹悅苒臉上的冷意,傅瑾煜倒是悄悄的勾唇笑了起來,輕聲道:“前些日子,你出事的時候,群臣逼我封後,無法當中我就承諾了,現在確切是要停止封後大典了。”
此話一出,傅瑾煜的神采驀地就陰沉了下來,他最是討厭尹悅苒以哀家自稱,這個稱呼彷彿就像是一個深深的溝壑普通,將兩人隔得很遠。
自此,榮辱與共,存亡不離。
尹悅苒的身子已經大好了,看著內裡風景很好,就扶著墨琴的手緩緩的朝著內裡走了去,還未走到楓林,耳邊就驀地傳來了幾個打掃宮女的群情之聲。
此話一出,尹悅苒心中的委曲如何都壓不住了,當即哭了起來,哽咽道:“皇上,你就必然要來戳我的心窩子麼?你都要封後了,何必還來招惹我呢?”
“嗬嗬……”尹悅苒聞言身子一震,半響後才苦澀的勾了一下唇角,收回低低的笑聲,輕聲道:“皇上封後,這是多大的喪事啊,但是永壽宮竟然一點動靜都冇有收到,若不是皇上用心瞞著,這事誰也做不到,墨琴,我是不是錯了?”
這才,尹悅苒的話音未落,傅瑾煜就驀地翻身上床,徑直的將尹悅苒抱在了懷中,感遭到尹悅苒的順從,傅瑾煜忽的笑了笑,翻身將尹悅苒壓在身子,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苒兒,你可曉得,我要立哪個女子為後麼?”
“甚麼太妃,你隻能是我的皇後,我的妻,其他的都是妄圖!”傅瑾煜聞言不由佯怒活力的看了一眼尹悅苒,語氣果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