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陵中誦經祈福,固然平平卻也放心,這五年,除了有些馳念長樂外,我過得很好,皇上呢?過得可好?”尹悅苒感受動手中傳來的溫熱之感,眼神中不由閃過了一絲記念之色,輕聲問道。
“出了甚麼事?”尹清歌微微皺眉,回身看著阿二麵上的凝重之色,心中也不由沉了幾分,開口問道。
“你到底是何人?”尹悅苒收回擊掌,看著麵前蒙著麵紗的黑衣女子,心中莫名的感覺有幾分熟諳之感,皺眉問道。
而此時被人劫走的傅瑾煜和尹悅苒則是神采安然的靠在相鄰的兩間牢房中,兩人目光對視,尹悅苒不由悄悄的感喟一聲,傅瑾煜見狀心中一緊,趕緊穿過雕欄,握住了她的手,沉聲道:“你如何了?”
傅瑾琛聞言點了點頭,見尹清歌的眼神中儘是厲色,眼神中當即閃過了一絲心疼之色,抬手將尹清歌攬在懷中,沉聲道:“不管如何,現在有了動靜就是功德,你不要擔憂,太妃會好好的,長樂也不會難過的。”
豈料,他纔不過喊出四個字,傅瑾琛就冷冷的掃過了一個眼神,徐大民氣中一顫,看著傅瑾琛行動輕柔的將尹清歌抱下來,才反應過來,當即噤了聲跟在傅瑾琛的身掉隊了府中。
傅瑾煜抬眸定定的看著尹悅苒,驀地伸手再次抓住了尹悅苒的手掌,緊緊的握在手中,沉聲道:“我們相逢已經五日了,我還從未問過你,這些年,你過得可好?”
“我是甚麼人不首要,首要的是,惠太妃和皇上你們想要效仿武則天和唐高宗!”那女子掩唇低低的笑著,眼神中儘是暴虐的暗芒,冷聲道:“你們說,如果天下人曉得皇上是這幅模樣的,會不會很絕望,西越會不會動亂不堪!”
“回王妃,下官跟巡撫大人通稟過了,下官派出了統統的兵力尋覓太妃娘娘和皇上的蹤跡,隻是……”徐大人說著不由頓了頓,然後直接朝著傅瑾琛和尹清歌跪了下去,告罪道:“部屬無能,兩日內未能找到那幫流寇的蛛絲馬跡。”
尹悅苒微微點頭,將手從傅瑾煜的手掌中抽出來,輕聲道:“冇甚麼,隻是在想,王爺和王妃應當已經到這裡了吧。”
傅瑾琛抬眸看了一眼,又沿著尹清歌發明那簪子的方向細細的看了一會,眼神中當即閃過了一抹陰暗的暖色,大步朝著前麵走了去。
傅瑾琛淡淡的點了點頭,在四周走了一圈,看著地上廝殺的陳跡還在,不由低下頭看了一眼,好久未曾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