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風麵色一沉,看著韓柯直接朝著內裡走去,眼神中也不由閃過了一絲暗色,真是不曉得那裡惹到她來了,每次都是冷著臉。
談夙神采愈發幽冷了一些,剛要開口說些甚麼,就感受手背上驀地傳來了一滴冰冷的觸感,談夙低頭,瞥見本來兀自盯著內裡的風景看著的尹清歌眼角流下了一行淚來,不由的愣在了原地。
劈裡啪啦的聲音傳來,韓柯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餘光卻瞧見不遠處的一處馬車正在悄悄的搖擺著,但是守在馬車身邊的侍衛倒是滿眼的錯愕之色。
尹清歌眼神中儘是不甘和痛恨之色,掙紮著抬手去推開談夙,談夙倒是直接點了尹清歌的穴道,然後將尹清歌抱到了船內的裡室。
“瘋了?或許吧。”談夙輕撫著尹清歌的臉頰,唇邊儘是幽冷的笑意,直接抬手撕下尹清歌的外套,用內力輕撫著尹清歌白淨的肩頭,看著那朵此岸花緩緩綻放,冰冷的十指不由悄悄描畫了一下那花的紋路,這才持續道:“阿念,我能容忍你不喜好我,卻不能容忍你一向喜好著彆人,阿念,你就要激憤我了。”
尹清歌的眼神中儘是啞忍和希冀之色,正近乎貪婪的在人群中看著,談夙看著尹清歌這幅模樣,眼神中不由閃過了一絲陰冷之意,她從未用如許的眼神看過宅院內任何人和物。
韓柯抬腳踢在一名侍衛身上,圍在馬車身邊的彆的三名侍衛也就拔劍迎了上去,一時之間這裡打成一片,韓柯輕功極好,武功倒是有所不敷,一時之間被四人圍攻,不由的也有些抵擋不住。
談夙一向覺得尹清歌身上最美最值得人眷戀的處所,就是她的冷然和固執,現在看到她落淚,才曉得尹清歌落淚時那一刻方為絕美,像是一個一向遨遊於天涯的蒼鷹落在一角,兀自舔舐著傷口普通,淒美的讓人不忍罷休。
嘲風看著上麵的韓柯,不由皺了皺眉,旋即也閃身站到了房頂之上,淡淡道:“你在看甚麼?”
烏篷船悄悄搖擺,翩翩然駛過橋亭,黛瓦青磚雨不斷,古鎮清風,煙雨迷濛。
隻是這統統,都不是因為他,都是因為彆人,因為彆的男人!
“不消。”傅瑾琛目光直直的在人群中打量著,聽著韓柯的話,隻是極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就籌算策馬而去,韓柯倒是陰沉著臉,再次攔下了他,沉聲道:“你不要命了麼?你這個模樣,還如何找尹清歌,如果尹清歌見到你這個模樣,你感覺她會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