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歌輕笑著點點頭,毫不客氣的道:“那便費事侯夫人了。”
侯夫人直接推開尹清歌的手,目光深深的看著她,沉聲道:“靜樂縣主,你先聽我說。”
“你!”陳舒依神采一白,當日尹陌絕情的話語頓時全都湧了出來,陳舒依身子微晃,咬唇道:“為甚麼?我麵貌不好麼?那女子有我愛尹將軍麼?我可覺得了尹將軍去死,她能夠麼?”
侯夫人見尹清歌麵上含笑,倒是一向沉默不語,心中當即打起鼓來,摸索道:“靜樂縣主,你在想甚麼?”
“哦?那侯夫人先說說是甚麼事?”尹清歌淺抿一口清茶,目光淡淡的看著侯夫人。
侯夫人抬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珠,滿含希冀的看著尹清歌,開口道:“靜樂縣主,不是他們,隻要靜樂縣主承諾我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會迎刃而解了。”
雙手被侯夫人推開,尹清歌也就安閒的收了返來,既然想要跪著,那就跪著吧,本來她也冇想將侯夫人扶起來。
“不費事,靜樂縣主真是客氣了,這都是我該做的,靜樂縣主到這裡也有些光陰了,我卻從未儘過地主之誼,現在有東西能被靜樂縣主瞧上,也是我的福分。”侯夫人連連點頭,麵上儘是奉迎的笑意,忙不迭的開口說道。
“另有一事,陳蜜斯怕是不曉得吧。”尹清歌不屑的甩開陳舒依的下巴,冷聲道:“你剛纔所說的話,我府中一個丫環也這麼說過,企圖打動我的哥哥,你曉得她厥後如何樣了麼?”
本來這侯夫人並不是高門大戶家的女兒,而是從小一向服侍遠興侯的一個婢女,厥後被遠興侯納成了侍妾,等著前任侯夫人過世後,遠興侯偶然另娶,就將現在的侯夫人提了上來。
侯夫人神采一白,眼眶中頃刻間就有淚水簌簌的落了下來,哀聲道:“靜樂縣主,天高天子遠,這事底子就冇有靜樂縣主想的那麼簡樸。”
侯夫人聞言一怔,瞧著尹清歌似笑非笑的模樣,不由開口道:“靜樂縣主這是甚麼意義?”
平妻?還真是敢想,尹清歌唇邊勾起一抹嘲笑,驀地將手中的茶杯砸到桌子上,沉聲道:“與我哥哥有婚約之人,乃是朝中肱骨之臣萬大人的女兒,陳蜜斯何德何能,能與萬蜜斯平起平坐?”
事已至此,侯夫人也不能在本身站起來,隻能假裝一副樸拙的模樣,開口道:“靜樂縣主,現在遠興侯府的環境,你應當也是曉得了一些的,我們母女二人真是冇有甚麼活路了,還望靜樂縣主幫一幫我遠興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