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暗衛領了命,立即就退了下去,按著傅瑾琛的叮嚀籌辦去了。
當日,雲昭儀一處偏殿走水,大火直直的燃燒了起來,當日在偏殿歇息的靜樂縣主尹清歌倒是消逝不見了,整座宮殿都燒得焦黑一片,最令人古怪的是,七皇子傅瑾越倒是大火燃起來的時候從內裡衝了出來。
幽深沉寂的山林當中坐落著一間小寺廟,傅瑾琛神采微冷的站在院中,唇邊不由勾起了一抹略帶諷刺的笑意,說好要護著她,現在倒是無能的呆在這裡,還要讓本身敬愛之人在詭計之間不竭的周旋。
老夫人這下子是完整怒了,驀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中扶著的柺杖重重的在地上敲了一下,沉聲道:“你本日纔去了宮中見惠修容,現在如何就見不得雲昭儀了,你如許做,豈不是獲咎了雲昭儀!”
說罷,老夫人就回身出了院子,尹清歌安閒的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順手倒了一杯茶,招來清幽和粉融叮囑了一番,然後就進了屋。
聽著尹清歌這話,老夫人也就安下心來了,畢竟現在尚書府變成了這幅模樣,如果萬府也因著這些事情強要退了和尹陌的婚事,那尚書府可就真的萬劫不複了,現在這婚事還在,就還統統都有轉圜的餘地。
雲昭儀麵色一喜,當即就站了起來,走到尹清歌麵前晃了晃她,發明她冇有甚麼動靜以後,眼神中的得逞的喜意就更深了一些,朗聲道:“靜樂縣主累了,來人!扶著靜樂縣主下去歇息。”
“清歌丫頭,既然如此,那你能不能去求求萬夫人,看看你父親的事……”老夫人想著想著總感覺尹尚書隻要關在天牢一日,她就一日不放心,當即就又提起了尹尚書的事情。
如果這宮殿中燒死了一個丫環,哪怕是一個嬪妃,都不是甚麼大事,現在內裡倒是消逝了一個將來的九皇子妃,依著傅瑾琛的脾氣,如果曉得了這件事情,還不得要統統相乾的人去陪葬麼!
天氣垂垂的暗了,尹清歌看著時候差未幾了,也就起成分開了關押傅瑾琛的寺廟,傅瑾琛看著尹清歌拜彆的身影,眼神中儘是深意。
一夜很快就疇昔了,尹清歌翌日一早就坐上了進宮的馬車,然後在宮門口跟著帶路的丫環朝著雲昭儀的宮殿走了去。
“那祖母所為何事?”尹清歌聞言微微挑眉,看著老夫人強忍著喜色的模樣,語氣淡淡的問道。
尹清歌眸光一閃,曉得雲昭儀的藥開端對她脫手,當即緩緩抬起了頭來,麵上有著絲絲利誘之色,輕聲道:“娘娘有話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