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歌極淡的勾著唇角,涓滴冇有在乎傅瑾越的怒意,淡淡道:“你歸去清算一下,我要去趟邊陲。”
尹清歌偏頭看著尹悅苒,語氣安靜的道:“惠修容,父親固然被關到了牢中,倒是冇有受甚麼獎懲,並且惠修容千萬不要忘了,宮中另有著雲昭儀娘娘呢。”
尹清歌聞言眉眼處的笑意不由更深了多少,淡淡道:“你們娘娘就是忙著去見皇上,也不會讓一個粗使宮女送我出去,更不消說是一個連路都不熟諳的宮女。”
“靜樂縣主這是甚麼意義?但是曲解了奴婢甚麼?”那宮女緊攥動手指,佯作平靜的說道。
尹清歌冷哼一聲,瞧著傅瑾越不懷美意的模樣,冷聲道:“我和七皇子冇甚麼好聊的,七皇子還是請回吧。”
“是。”宮女們齊齊的應了一聲,放輕的腳步退了下去。
“尹清歌!”傅瑾越麵色陰沉,看著方纔的暗衛恭敬的守在尹清歌的身後,目光中不由出現出了無窮的恨意,咬牙低吼道。
談夙一身白衣的站在一棵大樹下,無缺無損的臉頰對著尹清歌的方向,目光安靜的看著火線,班駁的樹影打在他的身上,倒是冇有讓他的身上多出一絲暖意,還是自內而外的披收回一種孤寂的冷意。
聽到這話,尹清歌立即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再次朝著惠修容行了一禮,淡淡道:“惠修容快些去,我也該出宮了。”
尹清歌淡淡一笑,看著傅瑾越瞪著眼看著她的模樣,淡淡道:“七皇子,我說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如果七皇子不苦苦相逼,清歌也不會如此。”
傅瑾越的目光一下子沉了下來,目工夫鷙的盯著尹清歌,狠聲道:“尹清歌,你前次在寒山寺害我的事情,我還冇有跟你算,你覺得我此次會等閒放過你麼?”
傅瑾越一身黑衣的站在間隔尹清歌兩步遠的地上,眼神中儘是冷戾的暗芒,神采有些慘白,唇邊另有著一抹詭譎的笑意,啞聲道:“尹清歌,你怕甚麼?我不過是有些話想要跟你聊聊罷了。”
尹清歌悄悄的點了點頭,眼神中極快的閃過了一道沉思之色,擅自具有龍袍,這本就是極刑一條,自古為君之道,便是要狠下心來,寧肯錯殺,不能放過,這件事爆出來後,明帝並冇有將傅瑾琛關到天牢當中,而是將他關到了城外的一處寺廟當中,可見明帝還是不信這件事的。
“見過惠修容。”尹清歌徐行走進宮殿當中,淡淡的行了禮,尹悅苒點頭,抬手揮退了身邊的宮女,沉聲道:“你們都下去吧,我和二姐說會話,你們無事不要出去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