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琛微皺眉頭,神情看起來非常不安,尹清歌放輕腳步走到傅瑾琛身側坐下,看著他額上的細汗,謹慎的拿起了一邊已經被浸濕的帕子,悄悄的擦拭了起來,然後輕敷在他的額頭,時不時換換帕子,眼神中儘是心疼之色。
看著尹清歌眼神中的淚珠,傅瑾琛頓時手足無措起來,掙紮著幫她拭掉眼角的淚珠,神采鎮靜的看著尹清歌,急聲道:“夫人,是我錯了,你莫要哭了。”
尹清歌那裡肯信他,瞪了他一眼後,就又拿著帕子給他擦起了額頭,一向比及太醫過來換藥,尹清歌也守在床側,如何都不肯意出去。
“有冇有那裡不舒暢?”尹清歌清算好了統統以後,看著傅瑾琛的神采還是丟臉的短長,不由皺了皺眉,揮手讓嘲風去請太醫過來換藥,本身則是坐在床側,放輕了聲音說道。
尹清歌點頭,站起家來,謹慎的接了疇昔,送著太醫走了出去後,又叮嚀著嘲風去燒些熱水,然後就又走了出來。
尹清歌聞言一怔,瞧著傅瑾琛決計轉移話題的模樣,也共同的笑了笑,輕聲道:“你現在傷的這麼重,竟然另有表情說這類話,你如果好了,我天然就嫁了,你如果好不了,那就不必然了。”
約莫過了兩刻鐘後,換藥才完整完成,此時的傅瑾琛神采已經白的冇有了一絲赤色,身下的裡衣也被汗水浸濕了。
尹清歌鎮靜的抬開端來,頓時就看到了傅瑾琛和順寵溺的目光,兩人四目相對,甜美的氛圍頓時就在屋內滿盈了起來。
傅瑾琛笑笑,也未幾說甚麼,隻是一向握住尹清歌的手掌,表示著太醫能夠開端了。
傅瑾琛心中一慌,也顧不得本身的傷勢,當即就要翻身下床,尹清歌卻好似猜到了傅瑾琛的設法,在傅瑾琛方纔行動的時候就又回過了頭去,沉聲道:“你如勇敢動,我就再也不睬你了!”
尹清歌聞言一怔,想了一會後還是照實的點了點頭,沉聲道:“你離京之前,我便感覺此事不對勁,現在看來,應當是傅瑾越和北疆太子籌議好的,他們暗中勾搭,目標就是讓你重傷敗北。”
“你敢!你隻能是我的妻。”傅瑾琛聞言頓時握緊了尹清歌的手掌,眼神中也極快的閃過了一道冷戾之色,沉聲說道。
尹清歌的神采這才稍稍都雅了一些,不竭的喂著傅瑾琛吃東西,看著差未幾了以後,才叮嚀了人將東西撤下去,然後又倒了一杯淨水放到了傅瑾琛的床前。
太醫解開傅瑾琛的裡衣,一道從腰腹處橫裂開的傷口頓時就呈現在了尹清歌的麵前,後背後另有一處長槍的傷痕,尹清歌見狀頓時皺緊了眉頭,忍不住握緊了傅瑾琛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