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歌勾唇一笑,眼神中的諷刺之意涓滴都冇有粉飾,極淡的看了一眼雲昭儀後就又收回了視野,淡笑不語。
尹悅苒聞言也跟著站了起來,規端方矩的朝著雲昭儀行了禮,輕聲道:“昭儀娘娘好好歇息吧,妾身辭職。”
如許一來,竹安寧然不肯,情感衝動之下,誰曉得會做出甚麼事來呢,傅瑾越啊傅瑾越,你且看看你這親mm,究竟對你存了多麼肮臟的心機。
聽著這話,雲昭儀倒是涓滴都冇有信賴,神采間反而更加防備了些,沉聲道:“二妹這話有幾分可托度?”
尹悅苒微微攥緊動手指,眼神中有著絲絲的痛快之意,沉聲道:“二姐,我傳聞尹歡顏死了?”
尹清歌聞言眸色不由微微深了起來,幽深的眸中儘是龐大之色,沉聲道:“現在她也是獲得了報應,你也可將那件事放下去了。”
雲昭儀聞言一怔,目光驀地如淬了毒普通,直直的朝著尹悅苒刺了疇昔,尹悅苒倒是微微垂下眼眸,唇邊不經意的勾起了一抹弧度,現在她已是和尹清歌站在同一戰線,雲昭儀便是身份職位都比高,也不敢等閒動她。
這日,雲昭儀召了尹清歌進宮,同時派人去請了尹悅苒,說是想要姐妹間敘話舊。
“昭儀娘娘客氣了,不知昭儀娘娘召見,有何叮嚀?”尹清歌微微一笑,目光安靜的看著雲昭儀,客氣疏離的說道。
“清歌不敢。”尹清歌抬眸淡淡的看著雲昭儀,目光中冇有一絲笑意,神采冷酷的很,淡淡道:“在宮中與昭儀娘娘兩次相見,彷彿都不鎮靜呢,現在昭儀娘娘驀地要和清歌話舊,清歌心中真是惶恐。”
雲昭儀這才神采稍霽,看著尹清歌淡然自如的模樣,心中下認識的信賴了尹清歌的話,淡淡道:“二妹如許想就好。”
一邊寂靜不語的尹悅苒聞言,眼神中不由閃過了一絲驚色,迷惑的開口道:“二姐前些日子不謹慎被賊人所擄,這件事眾所周知,但所幸的是哥哥及時救下了,何時又與百花樓有關了?”
尹悅苒也是溫馨的坐在一側,在宮中待得光陰久了,她也明白凡事少言慎言這一事理。
尹清歌說話點到為止,尹悅苒天然也明白了過來,當即也勾著唇角笑了笑,輕聲道:“二姐說的是,竹安公主配北疆太子,那是門當戶對的,並且為了兩邦交好,竹安公主定然非常情願獻身的。”
雲昭儀被尹清歌這類眼神看的神采更加難了幾分,唇邊的笑意也生硬在了原處,好半響後才又說道:“傳聞前些日子,二妹被擄劫到了百花樓,可有受甚麼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