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歌目光一冷,被傅瑾越這個行動激的不由生出了一股子怒意,感受著下頜處傳來的絲絲疼痛,更是皺了皺眉,沉聲道:“七皇子,清歌與九皇子婚事乃是皇上所賜,七皇子還請慎言。”
“既然曉得是我,莫非就不怕我真的命令讓人毀了你明淨麼?”傅瑾琛聞言神采更沉了幾分,半響後又忽的笑出聲來,語氣中很有些對勁,“你看,我把你帶出來已顛末端三個時候了,不管是你那親哥哥,還是那軍功碩碩的傅瑾琛,誰都冇有找獲得你!”
“你笑甚麼?你覺得本皇子不敢動你麼?”傅瑾越被尹清歌的眼神激憤,不由冷冷的拂袖在一邊的坐位上坐了下來,目工夫鷙的看著尹清歌,冷聲說道。
“七皇子,這簪子鋒利的短長,你如果再往前靠近一點,我可就不能包管七皇子你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從這裡出去了!”尹清歌冷冷的睨著他,幽深的眸底儘是森然的冷意,聲音冷酷無情。
“你胡說甚麼!”那兩個男人一愣,看著尹清歌冷酷的側臉,心中不由生出了一股子不安來。
“你想死?”傅瑾越目光一凜,不由伸手攥住了椅子的扶手,咬牙問道:“你這麼冷情的人,也會因為這件事去死麼?”
說著說著,那男人的聲音就較著冷了起來,看著尹清歌的眼神非常不善。
傅瑾越聞言身子一僵,看著近在天涯的尹清歌目光中嫌惡冰冷的眼神,瞳孔猛地一縮,冷聲道:“尹清歌,你敢殺我?”
“你如何曉得是我?”傅瑾越冷冷的睨了一眼那兩個男人後,就將視野落在了床上的尹清歌的身上,沉聲問道。
而尹清歌再次醒來的時候,瞧著屋內的風景,眉頭不由悄悄的皺了起來,將四周的景象儘收眼底,屋內儘是紅色的輕紗,就連她所躺的床榻之上也是刺目標大紅色。
這一天一夜產生了很多的事情,傅瑾琛和尹陌在院外等著尹清歌睡下後纔去了尹陌的書房裡商談。
尹清歌輕笑一聲,眼神中極快的閃過了一絲不屑,淡淡道:“如果七皇子這麼說,內心的不平衡感會少一些的話,那就你這麼覺得吧。”尹清歌真的是搞不明白傅瑾越,一個堂堂的皇子,竟然抓著她來了青樓,這放在誰身上都是有些難以設想的吧。
“七皇子感覺我不敢麼?”尹清歌將簪子再往前奉上一點,冰冷鋒利的簪子刺入皮肉,殷紅的鮮血刹時就流了出來。
傅瑾越目光冷的更加短長,倒是不輕易就這麼放過了尹清歌,捏著尹清歌下頜的手移到尹清歌的脖頸處,緊緊的捏著尹清歌的脖子,沉聲道:“尹清歌,放開,不然我就直接殺了你!歸正隻要傅瑾琛得不到你就好,你是死是活並不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