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言重了,清歌不敢。”尹清歌淡淡一笑,隨便的朝著一邊走了幾步,“清歌不過是個弱女子罷了,仇視皇子這麼大的罪名,清歌真是接受不起。”
傅瑾越眼神中極快的閃過了一絲不耐,麵上倒是涓滴都冇有閃現出來,暖和的笑了笑,剛要開口,一邊的尹清歌倒是笑著上前一步,輕聲道:“公主恕罪,這是家中三妹,常日是嬌縱了一些,本日不謹慎獲咎了公主,歸去後定然向公主賠罪報歉。”
尹清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眸底儘是森然的冷意,做了甚麼?“嗬……”尹清歌冷冷一笑,宿世的事情一樁樁的在麵前閃現。
“公主談笑了,三妹固然有些不成器,出來這麼久卻也未曾犯過甚麼大錯。”尹清歌勾唇一笑,涓滴不在乎竹安話中對尚書府的輕視之意,歸正在她心中,那尚書府本就是個讓她不齒的處所。
“公主,你這是如何了?”尹清歌將手抽返來,下認識的輕揉了幾下,昂首看著竹安公主眼中的狠色,不由眸色一閃,淡淡問道。
竹安被尹清歌的眼神看的心中有幾分不悅,再加上一會她與傅瑾越運營的事情,握著她的手不由用力了幾分,尹清歌眉頭微皺,含笑著看著竹安,輕聲道:“公主,你捏疼我了。”
“天然是為了賞花,二蜜斯不是說喜好著白雪紅梅的風景麼?”傅瑾越將之前的說辭又說了一遍,唇邊還是掛著暖和的笑意。
尹歡顏遠遠的就瞧見了一身竹青色長袍的傅瑾越,眼神中方纔閃過一絲喜意,就又瞥見了身後跟著的尹清歌,眼神中的喜意很快就被嫉恨之意覆蓋,狠狠的瞪著尹清歌,忿忿的攥動手中的帕子,勉強勾著笑意朝著她走了去,“二姐,你如何也來了,不是說身子不好麼?”
尹歡顏眼神不由丟臉了起來,她都如許退步了,竹安卻還苦苦相逼,尹歡顏不由有些鎮靜,抬眸不安的看著傅瑾越。
尹陌慘死的模樣,萬斑斕削髮爲尼的模樣,身邊親信被活活杖斃的模樣,乃至於她曾經懷胎兩月的孩子,也是由著一碗落胎藥化為血水,另有她本身死不瞑目標模樣,傅瑾越,我尹清歌那裡是討厭你,我是惡鬼返來,要讓你萬劫不複的!
走了一段路後,四周的人群就更加的少了,竹安俄然說忘了東西,回身就分開了。
“還真是以謹慎之心度君子之腹。”尹清歌不經意的朝著身後退了一邊,伸手摺了一支紅梅,輕嗅了一下花香,淡淡道:“七皇子怕是曲解了,我想來敢作敢當,卻也惜命的很,七皇子你現在失了明智,彆甚麼臟水都往我身上潑,如果七皇子非要說我對你的態度,我之前每次也說的很清楚,我一個尚書府的女兒,不敢對七皇子不滿,但是不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