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歌微微勾唇,麵上潺潺的笑意似輕和的輕風普通,隻是眼神一如既往的幽深冷情,尹清歌伸手將垂於臉頰的髮絲拂於耳後,淡淡道:“方纔七皇子提及你我初見,不知七皇子可還記得,當日我是與誰一同去的?”
傅瑾越驀地一笑,然後溫聲道:“尹二蜜斯果然聰明,當真甚的我心,不過我與尹參領也是投緣,如果能因著尹二蜜斯能使乾係更進一步,我天然也是非常樂意。”
尹清歌笑笑,像是冇有看到傅瑾越眸底模糊的肝火普通,淡淡道:“冇甚麼意義,不過是在勸七皇子罷了,父親急功近利,我是他的女兒,天然也好不到那裡去,事前說明白,不過是怕七皇子悔怨罷了。”
“甚麼意義?”傅瑾越皺眉,不解的看著尹清歌,沉聲說道。
聽著尹清歌著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傅瑾越不由皺了皺眉,下認識的低頭看了看,看著這半山腰的風景,心口不由閃過一絲涼意,然後假裝若無其事的後退一步,溫聲道:“既然二蜜斯驚駭,無妨今後走一些,風景雖美,總不及性命首要。”
傅瑾越一愣,看著尹清歌安靜的模樣,驀地感覺彷彿有甚麼東西超越了本身的掌控。
傅瑾越神采一沉,看著尹清歌的眼神刹時變了幾番,尚書府的事情他天然探聽的清清楚楚的,對於尹清歌的做法,也讓他感覺如果娶了尹清歌,依著尹清歌的手腕天然能夠辦理好後院,但是此時聽到尹清歌如此直白的將這些事情說出來,傅瑾越心中不由本能的防備了起來。
“先斬後奏,七皇子肯定皇上不會惱羞成怒麼?到時,七皇子能夠接受的起皇上的肝火?”尹清歌勾唇一笑,目光不避不讓的看著他,冷聲諷刺道。
傅瑾越聞言不由皺了皺眉頭,看著尹清歌不甚在乎的模樣,心中俄然湧出一股子惱火來,甚麼叫皇高低旨,她就應允,這清楚是在說她對他偶然,對嫁他這件事更是不滿。
見尹清歌有些失神的模樣,傅瑾越心中怒意更甚,神采冷然的看著尹清歌,當著他的麵,如此公開的疏忽他,公然是冇有將他放在眼裡!
傅瑾越看著她略帶調侃的眼神不由皺了皺眉,不明白尹清歌會暴露如許的神情。
傅瑾越千萬冇有想到尹清歌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竟然會說出這麼大膽的一番話來,不過刹時的工夫,傅瑾越的神采就變了幾次,最後才暖和一笑,臉上的神采也和緩了很多,輕聲道:“你前不久病著,我特地送了補品給你,你活力不收,但是因著這一件事對我有甚麼曲解了?還是你對婚事有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