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嬤嬤聽老夫人這麼說,天然也不會私行做甚麼事情,應了一聲後就溫馨的退了出去。
尹尚書被尹清歌的氣勢攝住,半晌後回過神來不由眸色一暗,正籌算開口再含混一番,尹清歌倒是看出了他的企圖,直接冷冷一笑,寒聲道:“父親如果不籌算措置,那清歌隻能向府尹那邊報案了,想必府尹定會還本縣主一個公道!”
楚姨娘心中一慌,不由身子一顫抖,那裡會承認這件事,“老爺,婢妾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裡會曉得這麼私密的動靜,老爺不要冤枉了婢妾。”
尹清歌腔調安靜的說完了這一席話,餘光瞧著尹歡顏和楚姨孃的身子抖了抖,不由勾了勾唇角,上前走到劉姨娘屍身邊蹲下去,一手掀起白布,一手拿著劉姨娘生硬冰冷的手抬起來,淡淡道:“父親你瞧,劉姨孃的指甲裡除了被關在柴房時染上的炭玄色,內裡另有枯黃的雜草呢,並且我瞧著劉姨娘指縫中的雖有些想雜草,卻更像是荷花池中枯萎的荷葉呢。”
說罷,尹尚書就拿著一邊桌子上擺的白瓷的花瓶狠狠的朝著地上砸了疇昔,怒聲道:“你覺得我不曉得你在府中各處都安了人!隻怕這動靜我給清歌說過以後,你下一刻就曉得了吧!”
暈著的楚姨娘聽到這句話不由身子一僵,幾乎繃不住就要想過來,隻能用力的掐動手心,壓下心中的嚴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