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士微微怔愣,很快便曉得她說的是甚麼,“嗯,帶我去見見青畔吧。”
他已經負了一個女子,如果再不能掌控,那他此生還能有甚麼呢。
羽士對白豆腐這個稱呼有些怔,而對宮淩野卻還是有些不悅,擺脫了一些事是一些事,對宮淩野這個直接害死青畔的人,他卻不管如何都冇能有甚麼好神采,“曉得,至始至終就曉得。”他那會子修為不算太強,卻也能看得出青畔的真身。
北辰決隻淡淡地搖了點頭,眼裡再無一絲感情。
他不知該笑還是哭,這不該該是他的戲碼嗎?如何反倒被她給做了。
可他也曉得,換做他是鐵焰,也會把事情無端的怪到淩兒身上,畢竟,到底不是為了救淩兒,青畔就不會死!
北辰決坐下,也是狠狠灌了一大口酒,“鐵焰,這底子冇有可比性。”
“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