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三皇子一樣鞠首道:“父皇,蘇蜜斯拐帶妃子得逞,可免除監獄之災,另尋獎懲,兒臣記得,過幾天就是祭奠了,能夠讓她當那祭品。”
“啟稟皇上!”
“所講何事,如果以本案無關,定當嚴懲。”
玉娥說的撕心裂肺淚如雨下,額頭上磕得一片血紅。
他這話一出,皇後立馬拍案而起:“你這宦官不要胡說八道,一條腰帶能證明甚麼?”
在場合有人也是一片錯愕,他們千萬冇想到,這火竟然越燒越廣,並且重重詭計。
蘇子晴聽聞幾小我在那邊會商,她的獎懲,聽到祭品二字,她瞬時不淡定了,做祭品不會是投河之類的吧?我不想英年早逝啊。
跪在地上的吳朱紫剛想開口說話,舞台上的蘇子晴二話不說就從舞台上跳了下來,一個箭步撲嗵一聲跪在皇上的麵前。
坐在上首的皇上剛想開口訓責,入口處又走來了一名禦兵,他手裡彷彿拿著甚麼,倉促走來。
皇上身邊的明公公撐起他那雙皺巴巴的眼皮,儘力看了看那半截腰帶,俄然像是想到了甚麼,眼睛一亮道:“這宮婢的腰帶,彷彿是皇後孃娘宮中統統。”
她的小臉皺成一團,也不曉得是剛纔跪在地上那一下痛的,還是至心悔過,追悔莫及。
皇上的目光如利劍般刺向馬嬤嬤,差點把她這身老骨頭嚇得不輕,她儘力平靜了下來。
百裡胥看了明公公一眼,表示他把東西呈上來,東西放在案前,隻見這腰帶上繡著些斑紋,還是被燒過的半截腰帶,他看了那禦兵一眼,表示對方持續說。
玉娥被兩名流兵押到皇上麵前,不過一起上他可把嘴皮子說破了,隻是兩名禦兵底子不為所動,就像兩名毫無豪情的木頭人,隻會履行任務。
“皇上,這都是梅蜜斯讓奴婢做的,她讓奴婢去推蘇蜜斯入井,當時奴婢太驚駭了,一時失手把手中的燈籠扔在窗簾上,因而就燒了起來,那幾名宮女冇有逃出來,被活活燒死了,梅蜜斯說如果我把這事辦成了,她就讓奴婢做太子側妃,求皇上饒命,奴婢是被逼的!”
這名禦兵真真是懲惡揚善的好部屬,為緝捕放火犯,不錯過涓滴蛛絲馬跡。
“這被燒過的半截腰帶是部屬在冷宮中撿到的,部屬看著眼熟,隻是不曉得是哪個宮的宮女所佩帶,說不定放火之人就是她!”
“啟稟皇上,宮婢乃是偏殿的粗使婢女,剛纔玉娥姐姐對奴婢說,她會是太子側妃讓奴婢向她施禮,剛好被巡查的禦兵聽到,以是就把我倆給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