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曉得股票這東西風險有多大嗎?股市就是個大坑,我們出來也不過就是小蝦米,任人宰割。”
高啟盛解釋道。
“你的設法冇錯,股票如果選對了,直接翻身,可你想過冇有,如果你選錯了呢?
“你也配?”
這些錢,必然是二哥給人寫功課,或者幫同窗打飯才艱钜賺到的。
這纔是親兄弟啊!
不讓碰,那是因為不想讓他把高啟強榨乾。
攥著錢,高啟昌心中再次動容。
“為甚麼?”高啟昌有些錯愕。
“不美意義啊,阿龍,明天我弟弟剛返來,有甚麼事可不成以明天白日再說?”
“不都動!就一點,一點就行……”
“啪嚓!”唐小虎掄起個啤酒瓶子,直接摔在電視上,螢幕立即碎成蜘蛛網。
股票是甚麼,高啟強不懂。
高啟強身子緊繃,卻隻能佯裝笑容,低三下四地說道:“衛生費我很快會交上,但是位置可不成以先不動?奉求了……”
聽到這句話,高啟昌秒懂。
為甚麼高啟盛不讓他碰股票?
“乾你媽!老子想甚麼時候找你就找你,還得看你時候?”
此次回家就是想籌議炒股的事兒,現在路堵死了,他去哪兒搞本錢?
“阿盛啊,如果你們說的這個股票真的很好的話,我出錢給你們也冇事啊。”
“哥哥冇讀過幾年書,都聽不懂你們說話了。阿昌明白,你跟你二哥說。”
高啟昌曉得。
不太高啟強卻心軟了,在一旁幫著高啟昌說好話,最後冇體例,高啟盛翻出幾張紅票子。
唐小龍一揮棍子,桌上的菜全都被掃到了地上。
“我去開門。”
高啟盛上大學,每個月的餬口費才五百塊。
“二哥,你這是不信賴我啊,隻要有本錢,我真能贏利,我有渠道!”
僅靠動手裡的五百塊錢,把高啟盛、高啟昌和高啟蘭三個孩子,扶養成人。
幾近有求必應。
唐小龍氣勢洶洶走出去,罵罵咧咧道,手裡還提著一根棍子。
“阿龍,如許不太好吧?有事好籌議,彆脫手。”
“不可,從小到大,哥已經為這個家支出了太多,最後他那點血本不能動!”
扔下一句話,唐家兄弟分開,隻留下房間內的一片狼籍。
高家,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他冇上過幾年學,父母死的時候他才十三四歲,當時就停學了。
“你乾甚麼?!”
“本錢從哪兒來?”高啟盛看了他一會,俄然問道,“你不會還想跟哥要吧?”
更何況,股票在1999年的時候本來也冇有那麼火,高啟強不曉得很普通。
唐小龍一腳踢開了椅子,“呦,菜不錯嘛,高啟強,你不是說冇錢交衛生費嗎?倒是有錢吃這麼多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