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我學的是臨床醫學,到了當代在冇有任何酮類胺類藥物的環境下,底子隻能當個外科濟急的護工。
姐姐!柳七我曉得錯了,今後再也不會如許了。隻求姐姐看我現在麵貌已毀,放我出府!——這較著傻逼極了啊。
我還正看著,她挽著婦人髻的腦袋忽的一滑驚醒過來,雙眸一睜就瞥見了蹲在地上昂首看她的我。
眼睛吵嘴清楚,雖是夫人打扮,卻如同少女般清澈。
初見時,我一點都不感覺這貨是真的傻了,先不說那不鬨出點詭計就對不起這龐大身份的背景,單說那張臉,那體格,就算在我們練習病院裡被解剖了,也是一具讓那些法醫係的女人們忍不住高低其手的屍身。
我本來一米七五,皮膚偏黑卻健美。這柳七卻身姿如弱柳扶風,個子嬌小柔弱,肩窄腰細,腰板卻挺得直直的。而我之前那張臉隻能是勉強能看,堪堪算上不醜,柳七卻生的有幾分仙顏,端倪之間乃至有幾分撩人的豔容,不算是那低等的狐媚子,倒是有幾分嬌軟明豔的勾人。隻可惜右額角一向延長到右顴骨的傷疤顯得有幾分可駭,趁著那崔嬤嬤給我梳頭整衣之時,我探頭看了看——
嗬,既然這麼問了,我不裝裝傻也就太不給他麵子了。
咄,你這貌美小娘子,也不問爺爺我是誰,敢把我關在這深牆大院裡,還不放我出去!——這較著是會被圍毆的節拍啊
這傷疤是極熱的事物形成的燙傷,以我的經曆看來,這是永久傷疤。恐怕我這輩子也玩不起那被山中醫仙治好傷疤,然後冷傲世人傲視天下的戲碼了……我有幾分可惜的咂咂嘴,我也想一身紅衣絕世麵龐手持軒轅劍站在崑崙之巔在彆人冷傲的目光當中挖鼻孔啊……
越想越哀思,我辛辛苦苦給那些隻吃肉不吃生果的米國兵士們顧問了三年直腸,獲得的钜款還冇開端花就落得如此地步。越想我越苦逼,捂著謹慎肝肉痛著痛著就昏睡疇昔了。
我在外洋當過兩年兵,這也使得我的少女心變成了墊在鞋裡吸腳汗的衛生巾。
“你是何人?”我一刻也閒不得,蹲在那石墩上問道。
“崔嬤嬤叫人把她頭髮衣服給整整,本來臉就毀了,再這般模樣,彆嚇到了大夫人。”管家笑容裡彷彿另有幾分走著瞧的深意,崔嬤嬤得令來領我進到空曠破敗的屋裡頭。冇甚麼金飾她就拿了把打扮台上的掉齒木梳隨便給我梳順了頭髮,端倪間雖都是對我的不屑,卻仍老誠懇實的不弄疼我。就憑我這兩天見的這幾個下人的本質,也揣摩著這不是普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