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要跟夫人說說。”那丫環說道。
“井岡山聽過冇有?我是來下山重走紅色之路,鼓吹反動精力的。”我思考著現在的處境,隨口扯淡不欲理他。“我是黨員,曉得短長就從速放了我。”
那丫環回道:“二爺幾年了也不見好,目睹著都成大人了,說是結婚能沖沖喜,卻也冇見著好。估摸著也是柳七蜜斯也不是甚麼好東西,嫁給了二爺反而讓二爺病灶更重。前幾日過來的時候,他還說本身是海盜,說我們囚禁了他甚麼的……唉。”
綠衣丫環垂垂眼不再說了。我蹲在井邊,那嬤嬤幽幽歎口氣,看向那咬動手指的二爺,低頭分開了,然後我就聞聲了那木門從內裡又落了鎖。就在我轉過眼來的時候,那二爺把手指從嘴裡拿出來,在衣服上擦擦,脊背也挺直了幾分。就這麼一點小行動,我卻笑起來了——
那崔嬤嬤愣了一下,看向那丫環:“她……說甚麼胡話?”
“三——”我話音未落,驀地就一腳踹向樹乾,趁便抓住那男人的腰帶,往下狠狠一拽!
“哼。”他一臉高傲:“我入純陽宮已有四十多年,師從渺弘遠師,現在早已略有小成,你這蛤蟆精毫不是我的敵手,還是老誠懇實交出元丹吧!”
“二爺現在已經曉得我不是柳七了,還用心在那嬤嬤麵前喊著說我是蛤蟆精,你莫不是想奉告彆人甚麼?”我蹲下身來,看著一臉惶恐卻人高馬大的二爺,笑的活像是個臭地痞。“咱這景況,二爺也應當曉得,你說甚麼可都冇人信。我可不想假裝柳七,因為我也不成能裝的像啊。二爺如果內心稀有,咱就好好一起裝瘋賣傻。”
“你——你這蛤蟆精!”他一驚,行跡狼狽的就要從井邊滾下來,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手腕,攤開他手心來看。虎口處指腹邊老繭極厚,卻又有很多木刺和磚石形成的傷痕,這的確不是個公子哥。遵循那倆丫環的話,我和這二爺倒是班配。
“喂,你彆裝了。還純陽宮道長呢,你如何不看破塵凡揮刀自宮啊!”我撩起裙襬,大咧咧的坐在井邊,對那二爺咧嘴壞笑起來。
“傻逼,我問你呢,叫甚麼名字。”我已經儘量讓本身笑的人畜有害了。
“你……你這蛤蟆精,難不成吞了柳七的精魄?!你——”他臉孔錯愕說不出話來。
另一個丫環也說:“將軍啊,夫人啊都不管二爺死活,我也就我們來看看。”那丫環說著,眼睛朝我看來:“柳七蜜斯如何還不給二爺做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