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朝雄麵色冰冷,轉頭像仇天璘看去,按理說仇天璘的不管是春秋還是修為都遠遠高於司馬朝雄,但現下司馬朝雄卻對仇天璘毫無敬意,眼中的冷酷與孤傲也向來都毫不粉飾。一起上幾次仇天璘也是心中仇恨,多次用調侃嘲笑的語氣和葉寒楓提及。葉寒楓固然臉上笑意實足,但心中卻對於這個仇家門主也是討厭了幾分。若不是他另有操縱的代價,以葉寒楓的脾氣本性,此時的仇天璘或許已經是一具屍身,曝屍在這暗無天日的荒漠當中。
“大師所說是何人,我必然前去找尋。”道胤此時也是衝動,口中的話也是立時說出。
“當時若不是道兄的師弟莫逸陽及時呈現,恐怕那場大戰以後,佛道兩家將一蹶不振,世上也將以魔道橫行。”
“葉兄此次焦急把我叫來有何事籌議?”仇天璘對於這個盟友還是相對客氣些的,畢竟在修為上確切不及葉寒楓,固然仇天璘是世家門主,但常日裡修煉的時候卻變得少了很多,為了保持生存還需求前後打理財務,與商行做些買賣也是必須做的。
“道兄有何顧慮?”智明目睹道胤話語斷續,故有這一問。
聽聞此話,道胤也是心生獵奇,剛要問個究竟。智明大師隻是連連擺手,嘴中說著:“天機怎能泄漏,說不得,說不得。”
“道兄此次七宮會武可謂是人才濟濟,十年前所進的一乾弟子,唐淵唐賢侄可謂是此中俊彥,不但修為可觀,這為人處世之道也是儘在心中,這類胸有大智的人實屬可貴。”
“大師所言也有事理,可現在莫師弟行跡不決。百年以後魔道賊子也已經死灰複燃,大有蠢蠢欲動之勢。這如果再站起來,這勝負之分也是難以預感啊。莫非能再有一名天命之人能夠及時呈現?”
“莫施主也算是失職天命之人,當年要不是他挺身而出,把魔道賊人儘數誅滅,恐怕也不會有現在的百年承平。”說道此處,智明大師雙手合十,口中念出了一句佛號。
與此同時,道宗險峰天樞宮內,在一處僻靜的配房院中,道胤真人和智明聖僧正相對而坐,品茶閒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