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赫人等人看著這好笑的一幕,感受就像是在看一個小醜在演出。
蕭赫人如帝王般居高臨下睨著他,唇角漫開一抹挑釁的弧度,唇畔輕啟,清冷道,“一個都逃不掉?你跟你老子的愛好還真是一模一樣,都喜好玩炸彈這套小把戲。當年你老子冇本領炸死我,你也一樣,但有一點還是會不一樣——你的了局!你老子起碼還保住了一條賤命,你,就冇那麼好運了!”
韓珂一隻手捂著胸口,一隻手撐著空中,漸漸坐正身子,吐了口嘴巴裡的血腥,笑得更加放肆,“全部地下室都埋了火藥,你們一個都逃不掉,最早爆炸的就是柳曼曼那踐貨的房間,你會親眼看到你老婆的好姐妹如何的骸骨無存。哈哈哈哈……咳咳咳咳……”
田七神采安靜,淡淡的看著他,說道,“汎爺在他們手上,我不得不按他們的要求做!”他隻是在陳述一件究竟,不帶任何的慚愧,也冇有說一句抱愧的話。
三腳下去,韓珂痛不欲生,眼睛裡翻出了眼白,鼻孔裡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剩下半條命的他漸漸勾起唇瓣,滑出一抹嘲笑,一張嘴,滿口的牙齒滲滿鮮血,他儘力抬起雙眼看向蕭赫人,衰弱地開口,“蕭赫人,你彆對勁,明天你打死我,你們地府的人都得給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