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入耳不見韓珂對她無儘的漫罵、熱誠,柳曼曼沉浸在本身思路中,漸漸的,扯出一抹苦至悲慘的笑,極淡極輕,現在的她,心上最柔嫩的處所早已充滿波折,隻要想起阿誰男人,那邊便會扯心扯肺的疼。睍蓴璩傷那痛,蔓入四肢百骸,比死還難受。
柳曼曼緩緩閉上雙眼,打死她也好,死了,她也不消活得這般痛苦。這一世,她愛過一個男人,掏心掏肺地愛過,固然愛得很寒微,但值了。如果有下一個循環,她必然不要再做-愛情裡阿誰主動愛的人,她也要被人狠狠地愛一次,起碼,被愛比愛會幸運很多。
蕭赫人來了?來得好!他等這一天等好久了!
田七眸光朝大床上那道縮成一團氣若遊絲的嬌弱女人望了一眼,瞳人緊緊一縮,心拔涼拔涼,落入深淵。天哪!短短時候,她竟然被韓珂折磨得不成人樣!田七的手心在冒汗!
韓珂應當是明天早晨睡得最好的一個,一夜無夢,天涯方纔現出魚肚白的時候,地下室傳來一記爆炸聲,他從睡夢中驚醒,一部下踉踉蹌蹌跑了過來,惶恐失措道,“不好了,珂少,地府的人炸了地下室的門,衝了出去!”
柳曼曼這一腳,完整惹毛了他,他直接跳到大床上,對準柳曼曼嬌弱的身子一陣拳打腳踢,“臭婊-子,給臉不要臉,我打死你!”殘暴的模樣如同一個索命的厲鬼,凶惡猖獗。
蕭赫人周身披收回的寒洌和陰鷙讓他的心不由得緊緊一縮,雙腳似定在地上,難以挪動半步!此時瞥見他,喚醒了韓珂沉埋心底的阿誰惡夢,腦海中又閃現出那把明晃晃的鋒利匕首,他渾身一愣,滿身不由自主的打著顫!
如果曉得韓珂所說的牌就是柳曼曼,他那天就算被槍彈打穿胸膛也要把韓珂綁上飛機。這報酬了報仇真是瘋了,連少主的人都敢動,田七有預感,此次就算神仙也救不了他!
一個被當作囚奴的賤女人,韓珂不以為少主會為了她大動肝火。這類女人,又如何入得了少主的眼?
韓珂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指著床上的女人,說道,“田七,你真是犯胡塗,這個女人在少主眼裡狗屁都不是,說白了,就是一卑賤的囚奴,連下人都疏忽她,你見過少主體貼過她、對她噓寒問暖過麼。像她這類被不知多少個男人糟蹋過的踐貨,少主壓根不會正眼瞧她。她留在武藤堂,隻會臟了武藤堂的地兒,我把她帶過來,少主意不到她,恰好眼不見心不煩。”